寺廟裡小和尚說;師傅快下雨了,快進來避避。
老和尚說;無妨,老納再看一會。
畫面一轉,漆黑的走廊,房間裡閃爍的紅色的燈,房間太過漆黑,但能看到地上暗紅的血,他站在地上自言自語。
周圍的空間似乎發生的閃爍,突然憑空出現了個人,再次發生閃爍,再次出現了一個人。
他們底的顏色和周圍的空間都有所不同,他說;這就是三神同嗎,哈哈哈,三神同,三神同!
他的情緒越說越激動,第二天後,他被抓住這時候,嘴巴里面還在說,三神同。
白鶴吃完早餐後,又開始重複的一天,被欺負,滿身的傷痕,被推進泥坑,他們站在坑上朝我扔石頭。
白鶴說;我曾經也反抗過,失敗了,父母說怎麼只欺負你一個,是不是你主動招惹他們,老師不願意相信一個差生說的話,其他的同學因為我的傷口更不願意靠近我,一切都那麼可笑,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可笑。
白鶴站在坑中讓石頭從自己身邊滑過,他抬頭看著那些欺負他的人,笑著。
張赫說;真是個瘋子!
白鶴帶著滿身汙泥來到了教室,老師似乎司空見慣,並沒有詢問發生什麼事。
白鶴滿身汙泥回到家看到弟弟拿著自己打暑假工辛辛苦苦掙的錢買的手辦,手辦已經被弟弟破壞的不堪入目。
白鶴說;媽,弟弟破壞我的手辦!
媽媽說;玩個你的玩具怎麼了,你知道給你看那個抑鬱症是多少錢嗎,你倒好你招惹別人,害得我每天都給你洗衣服!
白鶴說;我沒有招惹他們,是他們自己過來打我的!
媽媽說;那他們為什麼不打別人就打你?你還說你沒有招惹他們!
白鶴說;都說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媽媽說;現在還會學會撒謊了是吧,真是越長越不讓我省心。
白鶴跑回房間痛哭起來,哭著哭著他突然笑起來了。
媽媽說;反了你了,居然敢鎖門。
白鶴說;哈哈!從來都不在意我,你只在乎弟弟!
媽媽說;弟弟還小,媽照顧他多一些條應該的,不要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