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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了她,但又好像失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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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要瘋了,我活得像狗,我真的覺得他是個神經病,非要折磨我。
為什麼他不會累?為什麼每天都要重複?為什麼他不去死?
陳瑧這六年從來沒有這幾日這樣的開心和愜意,舔舐,撕咬,剝奪,他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皎潔珍珠,他徹徹底底的佔有了。
文柯和安洋在這棟華麗的莊園外安插了許許多多的看守人員。
這裡是東南亞地區,法外之徒的嚮往地。
我神情死寂,我只感受到脹痛和麻木。
“畜生,噁心。”我很久沒說話了,聲音嘶啞難受。
“梓梓,梓梓,梓梓。”
“齷齪。”
江白梓暈了過去。
…
我感覺我要癱瘓了,為什麼還沒有人來找我,爸爸媽媽為什麼還不來,再不來我真的要死。
我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這裡只有一扇窗戶。
他沒有把我的四肢都拴起來,只束縛著我的一個手腕和一個腳踝,我沒有衣服。
我很少有一個人的時間。
我會裹著窗簾,看向窗外,綿延不斷的山,茂密的森林一片接著一片,我逃出去的希望沒有了。
我太痛苦了,我想好好活著,而不是這樣每天重複那樣的生活,我好累,我想死,我又不敢死。
“梓梓,想出去嗎?”
“啊!”
我驚慌的轉頭,看向已經站在身後的男人,我被他死死的抵在窗臺,我不敢抬頭看他,我緊緊扯著裹在身上的花色窗簾,掩蓋我的顫抖和戰慄。
“梓梓,很害怕嗎?”
男人的聲音沙啞清緩,我吞了吞口水,媽的,狗屁話。
陳瑧抬手摩挲著她的臉龐,軟,他想了八年,從高一想到現在。
太嬌了,太弱了。
撕毀欲,破壞慾,佔有慾都像毒蛇一樣撕咬著他的神經,然後鑽入他的神經條,與之融為一體。
捏著那白嫩的臉頰,迫使她仰望著自己,只見嬌人兒斂著眸子,睫毛細長,顫抖撲朔,鼻子小巧,粉唇腫腫的。
“不想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