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我天真的以為我們能夠衝破劇情的桎梏,就像慕初求婚時對我說的——阿凝,嫁給我!我只想給你,從校服到婚紗的完美愛情。
驚羨了旁人無數,無數人驚呼這簡直是戀愛的頂級天花板:青梅竹馬,名校畢業,家世相當還如此俊美深情的男人誰不想擁有?
當時同校的同學們簡直是磕瘋了,並把他們當成了校園的模範情侶。
而慕初對我的偏愛也確實是明目張膽,簡直到了戀愛腦的程度。十句話裡有八句不離我。
他的朋友們都看不下去了,打趣他以後絕對是個妻管嚴。
他卻驕傲得抬起頭顱,“妻管嚴怎麼了?你們不知道男人最優秀的品質就是妻管嚴嗎?我就樂意被我的阿凝管著,你們想有人管還沒人管呢。”
那嘚瑟的語氣彷彿是幹了件什麼不得了的大事,惹得他的朋友紛紛直言要跟他這種沒出息的傢伙絕交。
即使我的心是石頭做的,也被他捂化了。
我這個人一向就是這樣,他對我好一分,我便還他一分,他若對我有十分好,我便為他傾其所有。
所以我清晰地感受到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陷落的不只有慕初。
初日的大雪中,我們在路燈下接吻了,簌簌的細雪落到我們的頭上,肩膀上,落到男孩細長秀氣的睫毛上。
我悄悄睜開了眼,銘刻著他此刻莊重又虔誠的姿態。
我能感受到,他彎腰低頭的吻,是顫抖的,珍視的,甚至有些小心翼翼。
我像是泡在蜜罐裡似的,大冬天的喝了一整瓶蜜水,甜的心口發麻。
大哥宋言看不慣我笑得像個傻子一樣,嘲諷道,“差不多得了,也不知道慕初那小子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
我回懟道,“單身狗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