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人也是一個謹慎的性子,幾人一連守了幾天,院子裡也靜悄悄的。其間彌月和陶不器傳音,發過牢騷。
“不器,要不咱們直接進去抓了他。”
“不妥,萬一他手段不一般,魚死網破,傷了杜城,就得不償失了。”
“好阿月,等解決了這事,請你吃紅燒肉。”
陶不器軟語安慰了好一會,彌月又靜下心繼續埋伏。過了十天,這道人才有動靜,好似要出門辦事。恰好走的是大門,正是彌月守的那處,彌月憋了好幾天,正一身力氣沒處使,一把大錘子拍到道人後頸,道人一時不察,果然中招,但是道人也不是一般人,只是一陣頭暈眼花,沒有立即暈倒,抬手一個手印要反擊。這時陶不器也趕來,陶不器因為還處於成長期,原身就是脆皮,在身法上是短板,只有正式成為孟婆才能彌補短板,成為完全體的孟婆。成長期的她的長處是術法,世間萬法都有涉獵,只有精不精的區別。道人一抬手,陶不器就破了他的法。彌月又給了一錘子,道人徹底暈倒。
“這道人完全不值得我這麼謹慎。”彌月小小的一隻,卻是一個暴力狂,本命法器是等身大的錘子,可大可小。平時化作髮簪插在頭上,戰鬥時就是一個暴躁蘿莉。
“你可能還不知道那道人沒用出來的術法是何效果。那是五雷法手印,驅邪,這是把你當邪祟呢。不過我們非人在人間,確實普遍把我們當做邪祟,這麼做無可厚非。萬一打在你身上,可是要忍受靈魂灼燒之痛。不過你這皮糙肉厚,應該除了痛一痛也沒啥事。”陶不器說。
等這道人控制住了,溫景行和杜培,才從角落裡出來,幫不上忙的戰五渣,最重要的品質是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影響別人發揮。
“接下來幹什麼?”彌月問。
“當然來到我的主場,審訊了。這東西又不要天賦實力,人間的手段對付凡人,這就是後天學習的力量。”溫景行說道。
“還請小妹封了他一身的靈力。雖說捆了他的手,他身上的這點靈力也約等於零。但是人間還是遺留很多有靈氣的法器,人人都會點保命手段,以防陰溝裡翻船,還是不要大意的好。”溫景行說。
陶不器一聽,確實如此,防人之心,自己確實差一些,這是自己要學習的地方。一道術法打過去,封了道人的靈力。
溫景行早年間,為了鍛鍊自己,曾在大理寺任職過,學了一手刑訊手段。
一桶水潑醒,道人的目光僅僅一瞬間迷茫,就恢復了清明。
“你們是何人,為何綁我?我要報官。”
“阿青,打。”
審訊第一條,不跟犯人過多解釋,不給理由毆打,使犯人從心裡迷茫害怕。
阿青拿起刑具架上的鞭子,鞭子上佈滿了倒刺,打了一陣。
“為什麼抓我,你想知道什麼?”
聽到道人鬆口,溫景行一抬手,阿青停下手裡的鞭子。
“天水路劉老闆你可認識?”
“認識,在成遠縣,他曾在我的道觀躲雨,留宿一夜。後面,不曾有見過面。”
“你來山海城做什麼?”溫景行對道人的答案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