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
徐大郎正說著:“爹,這件事真的不會有什麼問題嗎?”
“本來一切安排的天衣無縫,怎曉得祁王身邊能人這麼多!”徐州牧眉頭狠狠擰起,“如若不然,便可昭告天下,祁王已經死了,到時候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可現在,他們一眼就看穿那不是祁王,從而更加確定祁王出事是人為,那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不用擔心,就算他們懷疑又如何,你覺得他們能有辦法嗎?便是祁王本人都沒辦法,就憑這幾個小嘍囉,也太痴心妄想了。”
徐大郎點點頭:“那倒是,這種東西,能有幾個人懂的,便是那戰無不勝的祁王不照樣栽這上面了?”
“所以我們也不用太擔心,派人盯好這幾個人就行了。雖然就憑他們幾個掀不起什麼風浪來,但也不能不盯著。”
“爹你放心,我早就派人盯著了,不過有兩個沒什麼動靜,就去廚房找了幾個饅頭吃,但有一個離開了,不知道要去做什麼,我已經讓人跟上去了。”
“嗯。”徐州牧眸光沉沉,“誰也不能壞了我的大事!”
徐大郎望著他,眸光略顯複雜。
夜深人靜。
人兒都陷入了夢鄉。
謝南珺躺在床上,卻是久久不能閤眼。
嵇羽坐在門外的迴廊上,守著他。
這是蕭墨川交給他的任務,他必須把人給照看好了。
忽然,原本寂靜的夜晚被一道震天聲響給打碎。
安靜的州牧府瞬間就跟炸開了鍋似的,變得嘈雜凌亂起來。
原來是有人夜襲州牧府。
謝南珺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隨後他便下了床,穿好衣裳,然後推開門,就與坐在迴廊上的嵇羽四目相對,心照不宣。
他們倆來到州牧府的前院。
這裡已經聚滿了人。
有州牧府的人,也有襲擊的人,整個場面亂作一團。
嵇羽拉起謝南珺的手,帶著他像是要加入戰鬥,可結果卻是在混進人群后,一轉身就看不見人影了。
畫面一轉,嵇羽與謝南珺竟已來到禁地。
原來他們已經不知不覺偷偷潛入到了禁地之中。
“現在整個州牧府亂成一鍋粥,徐州牧大概也沒功夫來管我們是睡還是醒,方才那麼多人,便是有人跟著我們估計都要看花了眼,現在應該暫時是安全的,那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聽完嵇羽所言,謝南珺用力地點點頭。
現在只要他找到陣法入口就能進去一探究竟了。
兩人再次來到了徐幼郎的房間。
雖然他們之前已經來過了, 這個房間陳設簡單,不像是有什麼古怪的地方。
但,既然來找入口,自然是所有地方要重新搜查一遍。
謝南珺小聲道:“白日裡,我們把這個禁地的所有地方都看了一遍,的確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有一處,我們並未看過。”
“哪兒?”嵇羽看向謝南珺,只見他伸手指向徐幼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