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羽等人聽到謝南珺的喊聲,便是齊齊往前望去。
就見蕭墨川躺在一塊巨石板上。
像是待宰的羔羊。
幾人想上前,但見謝南珺沒動,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現在他們是在陣法中,怕萬一走錯一步,影響了陣法就不好了。
謝南珺擦了擦眼淚,朝蕭墨川走了過去。
“墨川哥哥,你別怕,我來了,我會救你的。”
就在謝南珺快要靠近蕭墨川的時候,忽然從天而降一人,擋在了他面前。
“就是你帶人闖進了我的陣法?”
謝南珺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你讓開,你不要擋著我,我要去見墨川哥哥!”
嚴忻也認出了這個:“王銘?”
嵇羽一聽,說道:“他就是你說的徐州牧的得力助手王銘?”
嚴忻點點頭:“當時就匆匆見了一面,之後就再沒看到他了,這次來你們不也沒見著,原來是在背後搗鼓這些害人的東西。”
王銘看著沒有什麼殺傷力的謝南珺,嘲笑道:“我實在是不敢相信,是你帶著他們進來的,肯定是另一個。”
說著,他便看向了嵇羽。
嚴忻正要說什麼,就被嵇羽及時攔下,他望著王銘,譏笑一聲:“是,是我帶著人闖進你這‘困獸’的陣法中的,就你這陣法在我面前根本不夠瞧。”
王銘一向自負,自以為會風水懂陣法,深得徐州牧器重,就自覺比人高一等。
“年輕人,你也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嵇羽又是一笑:“我若只是班門弄斧,你會這麼著急現身過來阻止我們嗎?你不就是怕我們毀了你的陣法,救走我家王爺,到時候你不好向徐州牧交代麼?”
王銘被說的一時無言反駁。
他真把嵇羽當做闖陣之人,更加無視看上去很弱的謝南珺了。
便是謝南珺繞開他,直奔蕭墨川,他也不在意。
他回頭看了一眼:“你便是過去也沒用,陣法不破你們永遠也走不出去,而且……哼。”
後話,他沒有說出口,只是嘲諷地看著幾人。
他只要攔著前面這幾個人不讓他們靠近蕭墨川,只等著時辰一到,就萬事大吉了。
可就在他想著這些的時候,忽然轟隆一聲巨響。
蕭墨川身下的巨石板緩緩下沉,下沉至與地面齊平的位置才停住。
“你!”王銘驚愕地看著正努力扒拉著想要抱起蕭墨川的謝南珺。
這個一看就十分不中用的弱貨,竟然一聲不吭地就破了他的陣法?!
嵇羽抓住時機,示意莫非清和嚴忻一起出手,誓要將王銘給拿下。
“不能動他!”王銘大喊一聲想要衝過去揪住謝南珺。
卻被飛身過來的嵇羽等人給纏住。
謝南珺吃力地拖起蕭墨川,然後抓住蕭墨川的兩隻手將其背在背後。
可是蕭墨川高出他不少,所以即便即便被揹著,那兩隻腳還拖在地上。
隨後,謝南珺衝嵇羽喊道:“嵇羽,去把你右後方那盞七星燈給毀了!”
王銘一聽,頓感不妙,立馬喊人去阻攔。
不知從哪裡又冒出幾人衝去攔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