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恆軒皺著眉頭,看著還杵在那的手下,喝道:“還站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給本王找人!”
“是,是。”
蕭恆軒著實被氣得不輕,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豈不是白費這麼大一週折!
然而,謝南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蕭恆軒這邊沒找著。
蕭墨川那邊也沒找著。
“王爺,這城裡都找遍了也沒找到白饅頭,他是不是已經出城了?”齊藺問道。
“那就出城找!”蕭墨川的眉頭就沒舒展過。
這個小傻子,怎麼就這麼想不通,非要走麼!
稽羽道:“王爺既然這麼擔心白饅頭,先開始又何必故意撇開他呢?怕是他以為王爺也不想要他了,所以傷心地一走了之了。”
蕭墨川咬著後槽牙,沉默不語。
“白饅頭受了安德郡主那番話的影響,心中滿是自責與不安,不是一句兩句就能安慰好的,王爺應該多點耐心跟他說說,而不是說了三句沒安慰好,自個兒還生起了氣來,不再理他。”
“屬下知道王爺也是氣白饅頭不聽勸,想故意冷落他,讓他自己一個人好好想想清楚,指不定就能想通了,可王爺忘了,白饅頭之所以不聽勸,那是因為他的心裡只有王爺,他只想王爺好。”
“所以他才這麼害怕,怕任何會影響到王爺、傷害到王爺的事情發生,如今這事兒不能說誰對誰錯,但,王爺和白饅頭都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該怎麼去面對彼此,處理好這個本不該存在的矛盾。”
趁著蕭墨川沉默,稽羽說了一番長篇大論。
一旁的齊藺聽的是雲裡霧裡。
但卻又莫名覺得好有道理。
反正他覺得稽羽說什麼都對,都有道理。
雖然聽不懂,但一點也不妨礙他表示贊同。
蕭墨川忽然抬眸看向稽羽。
“你如何知道白饅頭是受了安德郡主的那番話的影響?”
稽羽眸光微垂:“安德郡主在皇宮當眾跟王爺表愛意的事兒,已經傳開了。”
齊藺一愣:“我怎麼沒聽到過?”
稽羽瞥了他一眼,他還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是真沒聽到過這事兒嘛……”
蕭墨川看了看稽羽,問道:“莫非清呢,怎麼一直沒見著他?”
“他回他的府邸了,說是白饅頭走了,他無事可做,所以回去了,說要是有事再叫他來。”稽羽回道。
齊藺又愣了一下:“莫非清回去了?啥時候走的,怎麼也沒跟我們說一聲?”
“他與我說了。”稽羽想捂住齊藺的嘴。
他望了蕭墨川一眼,而後垂下眼眸:“屬下這就和齊藺一起出城去找找。”
說著,他便拉著齊藺就往外走。
齊藺還想說什麼,卻被他一把捂住了嘴,硬拽出去了。
直到出了院子,他才鬆開齊藺。
齊藺一臉不滿:“你捂我嘴幹嘛?我還想著和王爺說……”
“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沒看見王爺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嗎?你想捱罵麼?”
齊藺撇撇嘴:“那你剛才跟王爺說那麼多,王爺也沒罵你呀,怎麼我說幾句,王爺就要罵我了?”
“要不,你回去試試,看看王爺罵不罵你?我敢打賭,不出三句,王爺就會叫你滾,你信不信?”稽羽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齊藺哼了一聲:“我!”
可這氣勢才剛起來,就蔫了下去:“我信。”
他不信自己還不信稽羽麼。
而且,的確每次他說話,蕭墨川都很嫌棄。
這會兒蕭墨川心情不好,他還是老實點,閉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