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南珺不明所以，“難道不是麼？他們師徒的感情看上去真的很好啊，不像假的。”
蕭墨川琢磨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是這你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麼？”
“他們……在一起了，你沒看出來嗎？”
蕭墨川知道謝南珺對情感之事有些遲鈍，但沒想到這般遲鈍。
方天瀾和莫非清都那麼膩歪了，謝南珺竟然都看不出來，還以為是單純的師徒之情。
“在，在一起了……什麼意思？”謝南珺有些反應不過來。
雖然他有想到那一層關係，但又不確定。
“就是可以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的關係了。”
謝南珺瞬間瞪大了眼睛，感覺有一絲不可思議，但又似乎是意料之中。
蕭墨川看到他那驚訝的神色，又說道：“你以為莫非清是真從床上摔到地上疼了這麼多天麼？”
“不……不然呢？”謝南珺有些詫異。
他是真的以為莫非清是被方天瀾不小心擠到地上，摔的渾身疼。
“都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了，自然是那方天瀾不知節制，把莫非清欺負慘了。”
謝南珺微微張著嘴，震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好半天，他才說了一句：“不對啊……莫神醫可是師父……要欺負，也應該是莫神醫欺負方天瀾吧……？”
蕭墨川挑眉：“你覺得莫非清像是能欺負人的？”
謝南珺一頓：“不過也是，莫神醫那麼熱心腸又好說話的人，也不像是忍心欺負人的人。”
蕭墨川聞言，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你看起來也很好欺負。”
謝南珺聽到這話，白皙的臉頰瞬間紅透。
“不知，我有沒有這機會欺負你？”
蕭墨川如此直接的言語，讓謝南珺恨不得現在就跳下馬車，然後找地方躲起來。
“你在胡說什麼？”他一把推開了蕭墨川。
那一推，推的蕭墨川的心都碎了。
看來，想要謝南珺想明白病接受他不容易，他還得繼續努力。
蕭墨川暗歎一聲。
……
方天瀾抱著莫非清回到了房間之後，莫非清就開始收拾起來。
“你回去路上也要注意安全知不知道？不要多管閒事，專心趕路。我會給你準備乾糧，路上餓了就停下來吃，也不要太貪快，看著天快黑了，就不要再往前，就近選個能歇腳的地方，住一晚再走。”
莫非清一邊幫方天瀾收拾著包袱，一邊說個不停。
方天瀾站在邊上看著忙活的莫非清，心中滿是不捨。
“回去之後，要專心朝政，你剛登基不久，還是要用點心。感覺那老丞相應該是很值得你信任的人，不然你也不會放心將朝政之事暫時交給他處理，你要虛心向他請教。”
方天瀾笑了：“師父，你好嘮叨。”
莫非清一聽，頓時氣鼓鼓的。
將收拾好的包袱往他懷裡一扔：“嫌我嘮叨，那你現在就走，走了就聽不到我嘮叨了。”
方天瀾順手將包袱往桌上一放，然後將莫非清拉入懷中：“徒兒怎敢嫌師父嘮叨，徒兒可喜歡師父嘮叨了。”
“哼。”
莫非清別過頭，不看他。
方天瀾湊近了些：“師父……徒兒又想‘以下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