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珺沒想到赫連逸竟然真的這麼……聽他的。
“我……我想把面具戴上。”
赫連逸一聽,便立馬將面具拿了起來,幫謝南珺戴好:“這麼好看的一張臉,真是隨了你母親,若是你母親也在,我們一家人該多幸福,只可惜……”
謝南珺雖然想到母親的離世,心裡也是疼的不行。
但他還是努力安慰起赫連逸:“雖然母親不在了,但……還有我。”
赫連逸微微笑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謝南珺的頭:“好孩子。”
當初許願將來孩子能如白玉無瑕、是謙謙君子,而今都成真了。
玉兒,這是我們的孩子,一個十分優秀的好孩子。
赫連逸望著謝南珺,透過他的雙眸,赫連逸彷彿看到了當年的玉佳人。
她甜甜一笑,那般醉人,溫柔地喊著:“逸哥……”
謝南珺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母親的遺體還在蕭國,大王想辦法將她接回來吧?”
若是接回來了,他便能光明正大地祭拜母親了。
“好。”
……
蕭國軍營。
蕭墨川已經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了。
他都計劃好了。
正要帶著人馬出發去救謝南珺。
結果,剛出營帳,就看到一個將士匆匆地跑過來。
他以為又是塔虜來犯了。
然而,將士卻遞上一封信。
蕭墨川接過後一看,愣住了。
邊上的嵇羽看到他這個神色,很是好奇信上寫的是什麼。
“怎麼了王爺,信是誰寫來的?寫了什麼?”莫非清問道。
“塔虜要退兵,不戰了。”
“啊?”莫非清以為自己聽錯了,“塔虜退兵不戰了?”
齊藺忽然“哇”了一聲,驚訝地說道:“白饅頭好厲害啊!竟然能勸動塔虜大王退兵?!”
嚴忻也不可思議地說道:“原以為白饅頭被抓到塔虜大營,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結果竟是勸得塔虜退兵?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嵇羽問道:“王爺,信中可有說為何忽然就退兵了?”
蕭墨川搖搖頭。
莫非清一臉疑問:“那,那塔虜退兵了,也就是說這仗不打了,那,白饅頭呢?塔虜不放他回來嗎?”
“信中沒提。”蕭墨川也是一頭霧水。
塔虜忽然退兵的確讓人捉摸不透。
難道真是謝南珺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赫連逸?
那既然塔虜退兵了,為何謝南珺沒回來?
“沒提?那,那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啊?要去找白饅頭嗎?還是、是怎麼樣?”莫非清有些傻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做什麼了。
嵇羽問:“這會不會是塔虜的計策?”
蕭墨川搖搖頭:“應該不是,這信是赫連逸親筆寫的,還蓋有塔虜大王的印鑑,信中表明退兵,不會再犯九堯關。”
來傳信的將士也說道:“斥候來報,塔虜大軍正在撤退,並無弄虛作假。”
“這……塔虜是真的退兵了。”莫非清驚訝,“可,可白饅頭呢,他們搶了咱們的人,難道不還回來嗎?”
就在蕭墨川等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又有士兵送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