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圓桌的中心,矗立著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他的面容俊朗,面板白皙細膩,彷彿一塊未經雕琢的玉石。他的雙手修長,指尖纖細如蔥白,甚至比女子還要多了幾分柔美。
他靜靜地凝視著面前的蕭懷夕,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微笑著問道:“媚娘說你要挑戰三關點?”蕭懷夕點頭:“正是,那女子說想參加下面的拍賣。為今之計,只有參加這三關點才可。”
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輕聲道:“好,那第一關便要開始了,你可是要做搖手?”
蕭懷夕輕輕搖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從容與自信。他向男子示意,示意他可以開始了。此時已經有不少人被這邊的賭局吸引了過來,發現居然有人想挑戰三生落的三關點,而且還是個看上去就十分瘦弱的男人,一看就沒怎麼玩過,不懂得樣子。
便開始肆無忌憚的嘲笑著。
【哈哈哈哈,這是誰家的奶娃娃跑出來了?】
【看看,連個武器都沒帶,但是帶了把樂器,怎麼的。附庸風雅?】
【今日三生落第一關便是鬼手烏月,他怎麼會贏啊,會不會輸到家裡的長老來三生落接人啊?】
【我看差不多,估計又是哪個世家子弟想出來歷練,多吃點虧就好了。】
【估計等會哭唧唧都叫他家老子過來贖人啊。】
嘲諷聲,譏笑聲不絕於耳。
蕭懷夕卻是面色從容,看著那叫鬼手烏月的男人。
鬼手烏月?我倒是要看看你這鬼,怎麼個手法!
骰子在男子的手中舞動,彷彿有了生命一般,跳躍、旋轉,伴隨著男人如夢如幻的手法,引來滿堂喝彩,彷彿是一場視覺與聽覺的盛宴。
突然,啪的一聲脆響,骰盅落定,一切歸於寂靜。
男子俯身,露出線條分明的胸膛,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如同神秘的圖騰。他輕佻地看了蕭懷夕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買定離手,公子先請。”
蕭懷夕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洋溢著天真無邪的笑容,他輕聲說道:“二三四,我壓小!”那模樣,彷彿一個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孩子,在嘗試他人生中的第一場賭局。
對面的男人卻對此嗤之以鼻,他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那你輸了,我押五五六,大!”隨著男人的話落,只見他按在骰盅上面的手指微動。
蕭懷夕看著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挑釁的光芒。他淡淡一笑,也俯身上前,用挑釁的語氣說道:“哦?我看你不過如此,你輸了?可是會被趕去前面迎客了嗎?”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和戲謔,彷彿一隻狡猾的狐狸在挑釁一隻高傲的獅子。
趁著男人分神的瞬間,蕭懷夕不動聲響的輕輕按了下桌面。
男人冷哼一聲,開啟了骰盅。
原本勝券在握的男人沒等到眾人滔天的慶賀和呼喊聲,反而是一瞬間的寂靜。
男人看著對面一臉淡定的蕭懷夕不屑的低頭,下一秒驚呼:“這,這是怎麼回事?”
之前骰盅中的三枚骰子,此刻都化為了一攤粉末,再也分辨不出點數。
【這怎麼算啊?】
【不是,小館,你這骰子怎麼搖的?直接搖碎了,今日也是第一次見。】
嘲諷值拉滿。
男人也是一臉的不解,蕭懷夕卻是無所謂的揮了下衣袖,掌風將粉末吹散,只見桌子上赫然顯示三個點數,正是“二 三 四”!
一陣熱烈的喝彩聲瞬間爆發,作勢要把這房頂掀翻的架勢!
【好啊,好啊,果然是二三四小!】
【誒呀,我剛剛跟著壓好了,可惜我那十兩銀子了。】
【你這算什麼,看見了嗎?我那可是半匣子明珠。】
對面的男人顯然是沒想到,他浸淫賭場十幾年,從未有今日這樣的恥辱。
他臉上的表情猶如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就在他即將開口,想要藉故重來一局之際,一個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眾人眼前。
那男子身穿一襲黑色勁裝,與這華麗的三生落打扮顯得格格不入。
他附身在男人身邊,低聲耳語,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擊打在男人的心上。
男人便是有不願,還是換了一副恭敬的嘴臉:“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老樓上請,我們閣主有請。”
蕭懷夕的笑容如同春風拂面,卻並未觸及眼底,顯得波瀾不驚。
他輕描淡寫地回應道:“好說,有勞帶路。”話語間,彷彿一切盡在掌控之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與從容。
眾人還沒看過癮,沒想到這久久不遇的“三關點”就這麼雷聲大雨點小的結束了?
有人想叫住蕭懷夕,卻已經有新的小倌迎了上來招呼諸位:“來來來,買定離手了啊,骨牌骰子震天響,看我開個黃金萬兩。”
他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彷彿每一次的骰子搖動都能帶來無盡的財富與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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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喧囂聲如潮水般洶湧,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淹沒其中,
而樓上卻是一片寧靜雅緻,宛如一片淨土,
與樓下的紛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縷上好的沉水香,輕輕飄散在空氣中,
如同一道無形的屏障,將樓下的烏煙瘴氣隔絕開來,
使得樓上的空氣都顯得格外清新宜人。清風嫋嫋間,蕭懷夕嗅到了一股好聞的茶香。
進了雅間落座,立刻有仕女上了一壺茶,帶路的小倌並未進房間,只候在了門口。
蕭懷夕嚐了一口,頂頂好的浮瑤仙芝,取荷葉露水泡製,價值千金。
“咯咯咯,聽說來三生落裡來了位異常俊俏的貴客,可是久等了?”未見其人,便先聞其清脆如銀鈴般的笑聲。
緊接著,門口乍現一雙宛如新剝藕節般的玉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