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向他,眼中閃爍著感激與敬佩。宮鈴他們住的山居客棧距離蕭懷夕的客棧並不算遠,穿過條街,便看到了山居客棧的牌匾。
兩人正要走近,卻見到一個公子也看到了他們急衝衝的就衝了過來。
蕭懷夕緊張,立刻就要將宮鈴護在身後,卻聽見她說:“無事,是我的朋友。”
來人正是唐嶼白。
唐嶼白快步而來,沒看向一旁站著的蕭懷夕,只焦急的問向宮鈴:“你是不是擅自行動了?我察覺不對回去時,看到了現場有打鬥的痕跡和血跡,你臉色這麼不好,是不是受傷了嗎?”
說著,就要搭脈。
宮鈴冷臉:“無事,幸得這位公子搭救,已經無礙了。”
此時唐嶼白才注意宮鈴身邊的人抱拳道:“在下唐嶼白,感謝英雄出手相助。”
蕭懷夕笑笑:“無礙,既然宮姑娘已尋到朋友,那蕭某便回去了。告辭。”
說著,十分利落的轉身離去。
唐嶼白本想在寒暄幾句,只見蕭懷夕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只能尷尬的在原地:“誒,兄臺,兄臺。”
宮鈴懶得理他,便獨自往客棧走去。
唐嶼白很快追了上來。
兩人回到客棧,唐嶼白搭上宮鈴的脈搏。眉頭緊皺:“果然是碎心蠱,還好有他用藥為你壓制了,不然你現在必然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宮鈴收回手,道:“你能解嘛?”
唐嶼白:“可以,不過要慢些,要兩日。”
宮鈴:“多謝你了,到時候留下解藥,你就回你的唐門去。”
唐嶼白:“怎麼?腿長在我身上,我愛去哪就去哪?我要是去了你們宮家,你們宮家恨不得敲鑼打鼓的迎接我呢。”
宮鈴白了他一眼,冷冷道:“是啊,所以你快去隔壁,說不定宮菲那個丫頭還能自薦枕蓆呢。”
唐嶼白則不屑的冷哼一聲:“切,爺才看不上那種貨色,這個給你,唐門迷藥,大補。”
宮鈴接過他遞來的藥丸便關門送客。
房間中就只剩下宮鈴一個人的時候,換下衣服,發現自己的衣服只是肩膀被剪掉一塊傷處,衣服還是十分完整的。
不禁眼前又浮現了蕭懷那謙謙公子的模樣。
三更時分,逍遙城這個繁華的巨輪也緩緩駛入了寧靜的港灣。
燈火輝煌的歌舞場所和煙花柳巷早已沉寂,彷彿城市的喧囂與繁華都在此刻沉睡過去。
然而,在這萬籟俱寂的時刻,宮鈴的房門卻迎來了不速之客。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然出現,手中握著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猶如死神降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危險。
那匕首在暗夜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彷彿一道死亡的預告,映照出美豔卻惡毒的眼神。
那眼神中充滿了狡黠與狠辣,猶如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準備給予獵物致命的一擊。
黑影緩緩朝床邊靠近,床上的女子毫無察覺,
依舊沉浸在甜美的夢境中。然而,就在匕首即將觸及女子脖頸的瞬間此時,
一道暗器朝人影襲來,來人一個轉身躲避不急,被劃傷了手臂。
但此時床上和隔壁的人也都已經驚醒。
宮鈴左手握著劍指向面前的女子:“宮菲,你已經等不及了嘛?”
唐嶼白聽到暗器被觸動匆匆趕來,一柄長劍也指向了宮菲。
嘲諷的話張口就來:“呦,這不是清純可人的小白花宮菲小妹妹嘛,怎麼半夜不睡覺拿著個匕首瞎玩啊。也不怕傷了自己。”
宮菲一臉的憤恨:“唐嶼白還真把你放在心上,這唐門獨門暗器都送給了你,還真是鶼鰈情深啊,你都勾搭上唐門了,為什麼還要賴在宮家?”
宮鈴氣憤,冷哼出聲:“因為宮家本就是我的,你競想手刃自己的親堂姐,我看宮家家法能否饒了你。”
宮菲卻是放下匕嘲諷的笑了笑:“蠢貨,我怎麼可能自己來呢,我爹爹可是很疼愛我的,雖然要低調行事,但現在看來,低調不來了。”
“上,給我殺了他們,”
宮菲話音剛落,門口與窗戶處突然黑影一閃,
七八名黑衣高手如同夜梟般闖入了房間。
他們的出現,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將原本平靜的氛圍瞬間打破。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兩人再也無法顧及宮菲,唐嶼白反應迅速,
一手甩出暗器,一手緊握宮鈴,向著門外狂奔而去。
他們的身影在黑衣高手的追逐中逐漸消失,
只留下了一地的暗器——閻王貼、鐵蒺藜、龍鬚針、子母追魂膽,宛如一場暗器盛宴,彰顯著唐嶼白的不凡實力。
他們拼盡全力,才勉強拉開了與黑衣高手的距離,
朝著三生落的方向疾馳而去。
唐嶼白心中默唸,好歹自己是唐門的少主,
三生落定會賣他幾分面子。然而,他們還未抵達三生落,
那些黑衣高手便如影隨形地追了上來,彷彿一場無法逃脫的噩夢。
宮鈴身受重傷,使不上內力,唐嶼白不過八品,怎麼會是十幾個七品以上高手的對手。
沒一會,兩人就都負了傷。
此時,睡不著的蕭懷夕站在床邊琢磨花晨娘子說的那個病人時,低頭,看見了被圍攻的兩人。
仔細看去,竟然是剛被自己送回去不久的宮鈴。
蕭懷夕舉著酒杯,饒有興趣的看著。
此時,見到一個穿著桃紅色裙子的女子手持一柄彎刀走了過來。
那十幾個高手立刻讓出一條路來。
“宮鈴,你已經享受十幾年宮家大小姐的位置了,現在你娘死了,你爹也死了,那個老東西還能霸佔家主之位多久呢,”
“宮家是我父親的,我才是宮家真正的大小姐,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唐嶼白,我在問你一次,你要不要娶我啊?”
唐嶼白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呸,娶你?你這自薦枕蓆的模樣可沒有宮家人的樣子啊,你不會是野種吧,我唐門可不能要個野種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