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柚乖乖巧巧的聲音無端的劃過他的心上,讓他一陣心猿意馬,“咳,知道了。”
他利索的衝了個澡,準備回房間的剎那突然頓住身形,目光落在陽臺的窗簾上。
他記得每年冬天的時候老爸都會把陽臺的窗簾拉上,說是可以保溫,他是不信的,那麼薄的窗簾怎麼可能有什麼保溫的效果。
後來他感受了一下,好像有那麼一點點效果,不過他將這一切歸於心理作用。
在往後自已獨處的日子裡也從來沒有動過那窗簾。
今天
他突然想拉上了。
不知道是因為溫柚送手套的舉動讓他感覺到了溫柚還是因為想起了老爸。
江野走到陽臺輕輕地拽著窗簾,直到拉到躺椅的後面,他驀地僵硬在了原地。
好像已經有段時間沒躺過這張椅子了。
多久?
不記得了。
或許,是從和溫柚打電話開始?
江野站在窗臺上,抬起頭看向窗外的萬家燈火,嘴角勾著一抹淺淺的笑,“好像沒有那麼冷了,今日果然是大吉。”
......
翌日一早
高一五班教室裡。
江野隨手將書包丟在桌子上,忙不迭的坐下,從外套口袋裡掏出粉色手套塞進書桌裡,動作迅速,左右打量,好像做賊似的。
溫柚不緊不慢的放下書包坐下,看著這一幕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揚著天鵝頸,明知故問的說:“你幹嘛~”
“你還好意思問!”
江野恨恨的睨了她一眼,咬著牙,要不是打不過這個女人他非得讓她嚐嚐什麼叫家暴的滋味!
今天一早他沒有戴手套而是裝進了口袋裡,希望溫柚忘記昨晚那茬,沒想到她居然一直記得,一眼就看上了他的手。
沒辦法。
他只能羞恥的戴上。
雖然先前溫柚送了他一個偏女性化的hellokitty的打火機,可那是白的,看起來還好,還能讓人接受。
可這雙手套是粉的!粉的!
誰懂。
今天一早來學校的路上他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粉手套也就算了。
為什麼還沒有五指!
還要帶毛!
他堂堂一米八七男子漢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