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實話實說了。
爹爹嘛,哄著來就好啦。
---翌日
祁青泉難得起了個大早,洗漱完畢後,早飯也沒顧得上吃,就撅著小屁股趴在花壇邊上。
早已經進入深秋了,樹上的葉子也變得紅紅火火的,有些落得早,落在地上才慢慢乾枯,一踩一個脆。
今日陽光正好,不似酷暑那般炎熱,打在身上暖洋洋的,空氣中都是陽光的味道,叫人想要睡個回籠覺。
花開花謝,花壇周圍的花換了一批又一批,可中間的土壤就是沒個動靜,靜悄悄的,裡面的種子好像已經陷入沉睡。
那裡正是上次和祁青洲一起種下的七色花。
祁青泉難掩失落,小手戳了戳土壤,自言自語道:“你不開花就算了,倒是發個芽呀。唉,你在裡面幹嘛呢?”
春桃見祁青泉又蹲在花壇邊唸咒似的嘀嘀咕咕,已經見怪不怪了,她將早飯擺好後,才喊祁青泉用膳。
“小姐,先洗手。”
春桃幫祁青泉洗好手,扶著她在桌邊坐下,給她佈菜。
“春桃姐姐,你說那個七色花什麼時候能開呀?”祁青泉拿著小勺子攪動面前的皮蛋瘦肉粥,興致缺缺。
春桃夾了一隻蒸餃放在祁青泉的小盤子裡,“小姐,它該開的時候自然就開了。”
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那它什麼時候該開呢?”
祁青泉咬一口蒸餃,汁水四溢,香味佈滿了整個味蕾。
小姑娘腮幫子鼓鼓,像只屯糧的小倉鼠。
“小姐要有耐心,等它感受到小姐的悉心照料後,就是它該開的時候了。”春桃耐心引導。
祁青泉點點頭,感覺又有了盼頭,連帶著碗裡的粥都香了許多。
春桃見她好好吃飯了,才安下心。
不過,或許她可以去詢問一下大公子那七色花的事情。
小姑娘又練了一天的字,順帶學習了算術之類的功課。
白天過得很快,傍晚來臨,褚煜言又翻牆進入院子,他答應了要給小姑娘梳髮髻的。
“小乖。”
祁青泉急急跑出門,看到站在院子裡的褚煜言,一下撲了上去,甜甜叫道:“哥哥。”
兩人進了屋,坐在梳妝檯前,褚煜言幫她梳髮髻。
“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出門呀?”
“不急,一會兒你洛溪姐姐來接你。”
很快,褚煜言就梳好了。
這個髮髻有些巧妙,沒有其他飾品,只用一根簪子固定。
褚煜言打量著,總覺得少了些什麼,配這麼活潑可愛的女孩兒,這個髮髻有些太素了。
他又翻出了之前送給祁青泉的暗紅色珊瑚珠花,與桃木簪子搭配起來正好。
梳好了髮髻,褚煜言又囑咐了些別的,便匆匆離開了。
春桃看著小姐換了髮髻,心知肚明,便找了件與髮飾相配的衣服,替她換上。
是一件絳紅色廣袖百褶裙,上面用金絲與銀絲交替,繡了百蝶圖。
祁青泉整個人都光鮮亮麗的,襯得面板也白皙透亮,嫩生生的。
小姑娘在鏡子前臭美,左看看右看看,裙襬隨著祁青泉的轉動層層疊起,小姑娘越看越是滿意。
“哎呦,阿泉臭美呢。”
祁青泉轉頭看去,是洛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