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承熹拿起了水分未乾的毛筆,在小亭子旁邊畫了只睡覺的小貓,在旁邊寫上了清秀的小字。
客。
她也不去打擾休憩的張海客,把畫著小亭子和小貓的紙張用一枚銅錢壓在一旁後輕手輕腳的離開。
又過了一小會,張家小課堂已經下課了,吵鬧聲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張海客不適的皺起了眉,他掃了眼四周圍。吳承熹已經走了,只剩下一張水墨畫被一枚銅錢壓著。
那枚銅錢還綁了條紅繩,而它壓著的畫作正是那座亭子和……
一隻睡著的小貓?
生怕他不知道一樣,小貓旁邊還寫著一個客字。
(其實小貓是小橘子,客才是客哥兒,熹兒覺得因為客哥想起橘子稍微有點不禮貌,所以把客加了上去,不過客哥並不知道,他以為睡著的修貓是熹兒姐畫的他^^)
張海客笑了笑,抬手遮擋了下有些過於熱烈的太陽,把畫和銅錢收好,伸了個懶腰才慢悠悠的離開。
另一邊,吳承熹離開之後去了趟小官的院子,還沒進門呢,一個比她還小的小土豆子跌跌撞撞的撲了過來。
“你來啦!”
張小官的詞彙量不是很豐富,這是他為數不多可以流暢說出來的句子。
吳承熹連忙把他扶住順帶抱起,多虧了張禁往死裡訓,沒訓死反而還獲得了個力大無窮的buff。
現在都可以抱起小悶葫蘆了^^
被抱起的張小官也沒反抗,反而笑得更開心了,烏溜溜的大眼睛倒映著吳承熹的笑顏,順著吳承熹的力摟著她脖子。
小孩子身上軟軟香香的,吳承熹把他抱進了院子,院子裡沒人,估計是照顧他的人去給他拿飯了。
“乖。”吳承熹把張小官小朋友放到他的搖搖小木馬上,這小木馬是前些天張鹽城送過來的,是張小官最近的新寵,“過兩天我也給你做一個好玩的。”
吳承熹還記得她爹說過,小孩愛玩是天性。
她爹當年還說過她喪失天性,總感覺張佛森在罵她,不過看他表情嚴肅的又不太像。
快兩年了,臭老頭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門後邊種蘑菇養小雞兒,完了就擱裡邊逢年過節整點兒小雞兒燉蘑菇。
也不知道從門縫裡捎封信出來看看裡邊長啥樣。
吳承熹嘆了口氣,抬頭看了眼三聖山的方向,搖了搖頭甩走了些胡思亂想,蹲下身整理了一下張小官的頭髮,小孩子連頭髮都是軟軟的。
當然,不排除張小官洗髮水用的純植物何首烏。
“好好吃飯,西院那邊的母雞前幾天生蛋了,再過半個月帶你去看小雞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