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悅,是個普通的上班族。
那天夜裡,我獨自在車站等車,四周空蕩蕩的,只有偶爾駛過的車輛和匆匆的行人。
冷風穿過我的衣領,我不禁縮了縮脖子,想要藉此驅走身上的寒意。
就在我焦急地張望公交車時,一個虛弱的女聲突然在我身後響起:“小姐,需要小孩嗎?”
我嚇了一跳,趕緊回頭,只見一個瘦削的女人穿著單薄的大袍,臉色蒼白,眼窩深陷,看上去十分虛弱。
她懷裡抱著一個嬰兒,嬰兒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張白嫩的小臉。
我皺了皺眉,心想這女人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問這種問題。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需要,然後快步走開,生怕她再糾纏不清。
第二天晚上,我又在車站等車。
我遠遠看見昨天的長凳上好像有個什麼東西,走近一看,竟然又是那個嬰兒。
我環顧四周,卻不見那個怪女人的蹤影。
我心裡一陣疑惑,難道這孩子是被遺棄了嗎?
看著嬰兒可憐的樣子,我心生憐憫,決定先把他帶回家,明天再送到孤兒院去。
我抱起嬰兒,卻發現他比昨天還要瘦一些。
我心裡不禁有些奇怪,這孩子怎麼好像一直在消瘦呢?
不過當時我並沒有多想,只想著趕緊回家給他弄點吃的。
回到家後,我把嬰兒放在桌上,準備給他檢查身體,換上乾淨的衣物。
當我解開他的衣物時,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
嬰兒的胸口竟然有一個黑洞,裡面看不到任何心臟,只有一些觸鬚在洞口來回摸索。
每根觸鬚的壁上還長著一顆眼球,它們似乎正在尋找著什麼。
我驚恐地後退,想要逃離這個恐怖的場景。
那些觸鬚卻突然變長變粗,迅速捆住了我的手腳,將我凌空吊起。
我掙扎著想要掙脫,卻感覺自已的力量正在被迅速吸走。
一根前端銳利的觸手慢慢探到我的胸前,狠狠插了進去。
我疼得幾乎要昏厥過去,鮮血源源不斷透過觸手流進嬰兒體內。
過了一會兒,觸手才慢慢把我放下,然後把我和嬰兒綁在了一起。
我試圖用力掰開那些觸手,可是它們卻像鋼鐵一般堅固,無論我怎麼努力都無法掙脫。
我不敢用刀切割,因為那些觸手的管道和我的心臟相連,一旦割斷,我就會流血身亡。
我咬牙拖著疲憊的身軀,抱起連著胸前的嬰兒,找出一件大袍蓋在我們身上。
我把嬰兒裹得嚴嚴實實,然後鼓起勇氣走出了家門。
我走在漆黑的公園裡,只有寥寥幾人在散步。
我感覺體內的能量正在被迅速吸走,我必須儘快找到一個替代者,否則我恐怕會死在這裡。
我走到一對中年夫婦面前,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用顫抖的聲音說:“請問,您們需要小孩嗎?”
他們驚訝地看著我,然後注意到了我胸前的嬰兒。
他們的眼神中露出了恐懼和厭惡,轉身快步離開了。
我絕望地坐在地上,感覺生命正在一點點流逝。
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小姐,需要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