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浩,生於八十年代初,我對未知的世界充滿好奇,畫筆是我探索世界的工具。而趙陽、陳雅和張強,則是我志同道合的朋友。
我們四人因對藝術的熱愛而聚在一起,卻沒想到會因此捲入一場無法言說的恐怖經歷。
那天,我們偶遇了喜歡畫畫的畫家陸瑾。
他年紀稍長,氣質沉穩,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他聽聞我們要去封門村寫生,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然後主動提出加入我們的行程。
車子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前行,隨著我們離封門村越來越近,四周的景象逐漸變得詭異起來。
山路兩旁,樹木參天,濃密的枝葉將天空遮蔽得嚴嚴實實,彷彿一片被遺忘的原始森林。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給這片死寂之地增添了一絲詭異的氣息。
偶爾傳來的鳥鳴,聲音尖銳而淒涼,彷彿在訴說著這片土地上的秘密。
隨著我們深入封門村的地界,山路變得更加崎嶇,車輪碾過坑窪不平的路面,發出沉悶的響聲。
四周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名狀的詭異氣息,讓人不禁心生恐懼。
終於,我們抵達了封門村。
眼前的景象讓我們不寒而慄:村落破敗不堪,房屋殘垣斷壁,街道上雜草叢生,一片荒涼。
遠處的山巒在暮色中若隱若現,彷彿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我們選擇了一處看似還算完整的農舍作為落腳點。
農舍的外牆斑駁陸離,窗戶破碎不堪,透出一股陰深的氣息。
走進屋內,一股潮溼黴味撲鼻而來,讓人不禁皺眉。
屋內擺放著一些破舊的傢俱,上面積滿了厚厚的灰塵,彷彿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的繁華與落寞。
夜幕降臨,封門村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我們點燃了蠟燭,圍坐在屋內,試圖用微弱的火光碟機散心中的恐懼。
然而,那種詭異不安的感覺卻始終揮之不去。
除了我們五人,封門村裡幾乎沒有活著的生物。
偶爾傳來的風聲,彷彿是鬼魂的呻吟,讓人毛骨悚然。
在這片死寂之地,我們彷彿成了唯一的生者,孤獨而恐懼地面對著未知的危險。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蠟燭的火光搖曳不定。
我們緊張地四處張望,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這裡不對勁。”
趙陽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別胡說,我們只是來寫生的。”
我試圖安慰他,但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詭異的笑聲,尖銳而刺耳,彷彿來自地獄的嘲笑。
我們五人面色驟變,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我們壯著膽子,小心翼翼地開啟門,只見一個模糊的人影站在門口。
那身影飄忽不定,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彷彿是由霧氣凝結而成。
它伸出一隻蒼白的手,向我們招手,似乎在引誘我們走出農舍,踏入那未知的黑暗。
“別出去!”
陳雅驚恐地喊道,她的聲音顫抖而尖銳。
我們趕緊關上門,用身體緊緊抵住,生怕那詭異的人影闖進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卻傳來了更加急促的敲門聲和詭異的笑聲,那聲音如同鬼魅般尖利,穿透我們的耳膜,直擊我們的心靈。
我們彷彿能看到那模糊的人影在門口晃動,它的手指在門上劃過一道道長長的痕跡,彷彿要將門撕裂開來。
陸瑾一直保持著沉默,他的眼神深邃而冷靜,彷彿能洞察一切。
然而,在這詭異的氛圍中,他的沉默卻讓我們感到更加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