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
小米正數著手中的錢。
整整一大兜,挨個數完差不多要兩個小時。
簡單估算了一下,有個二三十萬。
小米一臉震驚道。
“我的天哪,這麼多錢!之前我也就輸了五萬多塊,現在這翻了不少呢!”
說來也巧,原本幾天時間就輸五萬。
今天卻能贏了二十多萬。
這可能就是運氣吧。
除了那個蠢蛋,其他人全在出千。
都以為自已能贏,這才有了加註。
不然,正常情況下,誰會這麼加註呢?
小米掏出六萬放進車的小櫃子裡。
其餘的全扔給了我。
眼見這一幕,我有些懵了。
小米一臉滿意道。
“我就把我輸的拿回來就行了,剩下的全是你贏的,我玩牌圖個樂,不圖錢的。”
看著眼前的錢,我暗暗讚歎。
小米雖然人容易情緒化。
但對錢沒那麼深的執念,自然也就不會是賭徒。
看她的樣子,只是喜歡玩樂。
可今天這個局。
不是那種玩完就算了的局。
看上去好像是熟人組局,穩如泰山。
實則各懷鬼胎。
柳哥和細剛知道大濤出千。
大濤也同樣知道。
兩方都沒戳破這層窗戶紙。
甚至可能達成了一種未交流的默契。
為了贏走小米和蠢蛋的錢。
畢竟這兩個人這麼長時間,也沒起疑心。
細剛今天點破大濤。
不是別的,一定是細剛輸上頭了。
眼紅大濤出千贏錢。
好在沒有叫開柳哥和細剛他倆。
不然躺在地上的人可就要換換了。
這裡面,甜甜和柳哥倒是有點意思。
甜甜知趣,懂的審時度勢。
比一般的女人要聰明的多。
至於這個柳哥,我感覺他不是一般人。
我向小米問道。
“小米,那個柳哥,你熟悉嗎?給我講講。”
小米邊開車邊回答道。
“熟倒是不熟,但我聽過他的一個傳聞,你知道什麼叫劫道搶運嗎?”
我搖搖頭,小米接著說道。
“就是在馬路上,專門打劫那些大貨卡車司機的人,他之前就是這裡面的打手,後來他老大宋哥被吃了顆槍子,柳哥就化名逃了,他真的叫什麼都不知道,不過這也是傳聞,聽個大概就行了。”
劫道我倒聽說過。
不過這個叫宋哥的,我記憶尤深。
座駕五個八,那年橫衝直撞,害死了不少無辜的人。
也是該死。
“那現在他做什麼?總不能天天找賭局吧......”
我又問道。
小米繼續說著。
“你還真說對了,前大街那塊兒,給人看場子的,遇到挑事兒的老闆都找他,幾乎每個都給打殘廢了,所以大濤才被嚇成那個德行。”
“背後有人擔著?”
雖然我有些問的太多,但這樣不是壞事。
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說不定日後接觸之時,能有個幫助。
小米細細琢磨了一下。
“他就是沒人擔著,也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手底下有幾個打手,看看夜場,轉悠轉悠,一個月對付活著......”
我點點頭。
小米突然問道。
“誒,你能告訴我是怎麼讓我贏的嗎?”
我不可能告訴他我記下了牌序。
於是,我撒謊道。
“我從小就玩牌,這東西對我來說熟悉的很,一般人學不來。”
“那你教教我唄。”
小米突然嬌滴滴的說道。
我對這些無感,於是便搖頭道。
“不行,這個局要不是有出千的,咱們能贏更多.......”
聽到這,小米暗自不爽道。
“啊?我去,牌都是我買的,這都能出千,那這個局還是不能玩了,一個個的都在扯淡,再不來了......”
能不玩就不玩。
這樣對她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