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繼續,輪到朱老闆坐莊。
他還沉浸在剛才贏錢的喜悅當中。
殊不知,對家的老王已經要氣炸了。
估計剛才那句話。
讓老王有些惱火。
再加上他也輸了不少。
卻只有朱老闆和小侯贏了錢。
老王絕對心裡不平衡。
朱老闆先是摸了摸秘書的大腿。
嘴角一咧,得意道。
“摸摸美人腿,鈔票排排壘!”
沒人理會他,於是他開始洗牌。
在他洗牌的過程中,我看到了有趣的東西。
他的手上,沾了一點點不易察覺的黑色斑點。
幾乎可以說是跟灰塵一樣大。
原本要是牌局之外,我可能看不見。
但這個黑色斑點,我卻眼熟。
這是被我毀掉的那堆牌背上,沾染的黑色斑點。
也就是,他們下的焊。
秘書的黑色絲襪並不是白穿的。
而是刻意隱蔽了這種物質。
兩人坐在一塊,朱老闆動手動腳。
幾乎可以說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再加上那東西小的可憐。
沒有經過訓練,根本看不出來。
在這中間,我沒多跟注。
我只等著那兩人把下的焊鋪滿牌背。
小侯倒是運氣不錯。
總是能從中間溜點縫子。
不過他很奇怪。
在我棄牌的下一輪裡,他也一定會棄牌。
只等著別人和他比牌。
或者悶個幾局再棄。
總之,小侯從那局之後,再也沒跟到過最後。
場上少了我們兩個。
也就是他們三個人之間的對決。
不知怎麼的,老王改變了自已的暈牌習慣。
總是從上面搓了很久才放下。
面對這種操作,朱老闆一直不耐煩的看著。
從這開始,老王也發生了逆轉。
從開始輸了兩萬。
硬生生的從朱老闆和秘書那兒贏回了三萬。
這還不算上我和小侯搭進去的底兒。
眼看大多數牌背上沾了不少黑點。
我準備開始行使我的計劃。
輪到老王發牌。
剛發到我這兒,我連忙將牌捂住。
開始學著老王一樣揉搓起來。
一旁的秘書語氣略帶嘲諷的說道。
“小弟弟,怎麼學起你王總了,這可沒什麼幫助。”
這女人估計眼睛厲害。
可能已經看到了我的牌是什麼。
我則是裝模做樣的說道。
“這不是想沾沾王哥的喜氣嘛,你看王哥現在贏了這麼多,但剛才可是輸了不少,要我說,王哥才是聰明人,知道贏到最後才是贏家。”
一聽這話,老王立刻笑了起來。
隨即拍拍我的肩膀,對著一旁的光頭說道。
“老馬啊,還是你這表弟會說話,等結束了,哥帶你去瀟灑瀟灑!”
瀟灑?
你一會兒連打車錢,可都不一定掏的出來。
那頭的朱老闆臉一下就黑了。
語氣中略帶火味兒。
“怎麼,老弟你是覺著我贏不了?”
我立刻裝作委屈的看向光頭,隨即又對著老王說道。
“王哥,我剛才真沒那個意思,您跟朱老闆說說唄。”
哥和老闆可不是一類稱呼。
老王本就對朱老闆有氣。
再加上我這麼一稱呼,當哥的可比外人要更近一些。
於是,老王被架在了那兒。
“老朱,人家就一小年輕,你至於這麼較真兒嘛?更何況,他說的是事實啊。”
一聽這話,朱老闆不再繼續說話。
而是滿臉冷漠的看著牌局。
牌局繼續。
朱老闆看牌,加註到三千。
秘書同樣看牌,抬了一手。
抬到了五千。
輪到我,我沒看牌,悶了一千。
老王看了看牌,咧嘴一笑。
“朱老闆,我下八千,敢跟嗎?”
朱老闆沒立刻回答,掏出八千拍在桌上。
隨即說道。
“老王,你敢下,我就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