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搖頭,“我只是無聊罷了。”
她不至於那麼黏人。
陳山河眉梢一挑,並不滿意這個答案,“看來是我不夠賣力!”
說著打橫抱起江拾月。
江拾月秒懂他的意思,臉倏地燒起來,“陳山河,我跟你說正經的。”
“我也是說正經的。咱們倆這麼久沒見,我都恨不得把你揣兜裡走哪帶哪,你倒好看見我還喊無聊?!”
說話間,陳山河抱著江拾月走進臥室。
江拾月被放在不太柔軟的大床上“哎吆”一聲。
“怎麼?硌著了嗎?”
江拾月搖頭,“床太硬。”
陳山河鬆了口氣,手指在江拾月鼻尖刮過,“你呀!像個瓷娃娃一樣。每次我都小心翼翼地不敢用大力氣。否則第二天讓人看見一準以為我是個變態,晚上各種折騰你。”
只要晚上忘情一點兒,第二天她身上必定青紫一片,尤其是腰上和心口,慘不忍睹。
有時候他看見都會暗暗檢討。
可是無論他怎麼小力道,都會有,才知道她是面板過於嫩。
“你沒折騰嗎?”江拾月嬌哼,“哪天晚上你讓我好好睡覺了?以前當假夫妻地時候你不是挺君子的?”
“你都說了以前是假夫妻。”陳山河低頭吻她,“你乖一點兒,今晚讓你早睡。”
***
江拾月再次渾身痠疼醒來時,找到了努力的方向。
她想要一張席夢思床墊兒。
現在對外貿易還沒放開,國內很少有席夢思床墊兒。
有條件的人家無非是在床板上多鋪兩層棉墊兒。
陳山河憐惜她,床上鋪了三層。
但,照樣不會軟乎。
床墊兒買怕買不到了,但是應該可以做一張。
江拾月當然不會做,但是她知道原理。
江拾月想了想,穿衣服招呼陽陽去找路徵。
陽陽抄了本書跟著江拾月出門。
請路徵自然就少了不李春天。
李春天還在上手術。
江拾月跟路徵在醫院附近挑了家乾淨點兒的飯館,找了個靠窗的座位。
一般的飯店裡都沒有包間,只能儘量找個靠窗的位置。
路徵上下打量了遍江拾月,“嫂子,南方是不是山好水好米也養人?你怎麼還越來越年輕了呢?”
江拾月輕笑,“你這嘴要用在春天身上還怕娶不回媳婦兒?”
路徵做舉手投降狀,“哎吆,嫂子你可饒了我吧!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娶那個母老虎回家他得英年早逝。
江拾月笑笑沒說話。
路徵嘴上硬氣,目光卻時不時往門口遛。
這是下意識的舉動。
兩個人閒聊了幾句。
路徵表示因為陽陽和陳山河,他現在對相關的心理疾病有了新的認識,重新回訪了一部分患者,分別有了不同的進展。
再三感謝江拾月以後,路徵問了下江拾月在南方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