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試結束以後,林之初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準備在週末好好休息一下。
“林之初!”
林之初看向教室門口,是季凌川。
“怎麼了?”
“期中考完了,明天什麼安排?”
“好好睡一覺。”
“別介,明天去找於硯吧,他好像也放假一天吧。”
“你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去看看不行嗎?”
“行,明天喊我。”
“歐克。”
第二天,季凌川早早就給林之初打了電話叫她趕快收拾,兩個人碰頭以後,騎著電動車去青城藝體培訓中心了。
兩個人到達後,問了問前臺美術今天是否放假,得知是在十二點左右後,兩個人便坐在沙發上等。
“你看,我猜的對吧?”季凌川驕傲的說。
“真厲害,好佩服你啊!”
“低調低調,小意思。”
“神經病。”
“哎你。”季凌川指著林之初說,但林之初根本不看向自已。
“於硯。”林之初突然開口。
季凌川聽到後趕快轉過頭來,看見正是於硯。
“於硯。”季凌川也開口將於硯喊過來。
於硯循聲看去發現是林之初和季凌川,眼裡浮現出驚訝和興奮。
“你們怎麼來了?”於硯問道。
季凌川見於硯走過來,趕快起身快步走向於硯,然後給了個大大的擁抱,“當然是想你了。”語氣賤賤的。
“好好,起來吧。“於硯有些嫌棄的說。
林之初見季凌川這行為,趕快向前拉開季凌川,“你真有神經病?男男授受不親,懂嗎?”
“滾吧你,瞎說什麼呢?”季凌川鬆開於硯,對著林之初就是一頓吵。
於硯趕快打斷兩人之間的爭吵,“我休息一天,請你們吃飯去。”
“好啊。”林之初將季凌川推一邊去,看著於硯說。
季凌川瞪著林之初,沒有說話。
“走吧。”於硯見季凌川站著不動,拽著他就出門。
三個人最後去了必勝客,等東西全都上齊,三個人邊吃邊聊。
“於硯,還習慣嗎?”季凌川說。
“嗯,現在已經習慣了,還可以。”
“能帶手機嗎?”林之初說。
“不能吧,要是能咱們發的資訊咋沒人回?”季凌川對著林之初說。
“問你了?就你能哈。”林之初說。
“不能玩手機,天天不是畫畫就是補文化課,就算能帶也沒時間玩。”於硯回答。
“辛苦辛苦。”林之初說。
“你們怎麼樣?”於硯對兩人說。
“還行吧,這位期中又第一。”季凌川說著指指林之初。
“我猜也是,那你呢?”
“不好意思,進步了,正準備衝進前五十。”季凌川有些開心的說。
“加油吧。”
三個人邊吃邊聊,不知不覺也過去了兩個小時,吃完飯後,林之初說想喝杯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