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來臨時,兩個保鏢先生忍不住潛入了明月的所在地,見明月已經‘睡去’才放心的離開。
如此,一連一個月明月都沒有離開研究室,他的一切需求都是前川清置辦的,而他的戰果也很顯著,幾瓶綠色的藥劑被明月做了出來。
明月裝好藥劑給組織首領打去了一通電話,隨著嘟、嘟、嘟的聲音,電話那頭的人接起了電話。
“裡卡爾,你找我有什麼事情。”讓人看不透的機械音響起,組織首領在一棟別墅的窗邊,看向外面的天空。
“先生,‘長生’的初步藥劑已完成,已經透過了實驗,就是效果沒有預期中那麼逆天,它只能讓人的細胞年輕五歲。”明月恭敬的說著,說到後面有些懊惱,似乎對自已的能力有些自責。
組織首領瞳孔一縮,他聽到了什麼?!
‘長生’的第一步已經完成了!
而且還是年輕五歲這種逆天的存在!
只是很快他就恢復了平靜,不親眼看到這種神蹟,他是不會相信的,想到這裡他立刻道:
“裡卡爾,我會讓琴酒去拿那些東西,你務必要將藥劑安全的交到琴酒手中!”
“是!先生!”明月立刻嚴肅的回覆。
組織首領立刻關掉電話,轉而迫不及待的給琴酒打電話,組織裡就數琴酒的武力最高,運送這種東西交給他最合適。
如此,掛了電話的琴酒,放下殺了一半的目標回國,他此時正在國外做任務,等他來到明月家時,明月正是睡得最香的時候。
這一夜,明月這裡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一頭銀色的長髮,一頂黑色的帽子遮住了他那半張面容。
一身筆挺的黑色的風衣與西裝革履包裹住了他那爆發力超強的身軀,渾身的氣息冰冷刺骨,顯然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
而此時,睡死的明月踢掉了被子,一節細瘦的腰肢裸露著,一雙纖細的小腿和精緻的腳從床上延伸出來,精緻的小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宛如盛開的花朵一樣清純惑人。
琴酒藉著月色仔細地打量著明月,越看眼裡的驚豔之色越濃,源源不斷的幽香刺激著他的獸慾,讓他久久得不到舒緩的慾望迸發了。
從雪莉離開後,琴酒已經好久沒有釋放過自已了,想到面前的妖精就是取締雪莉位置的人,琴酒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
既然這個人繼承了雪莉的一切,那麼繼承雪莉的某些服務也是必不可少的,想到這裡琴酒不再壓抑自已的身體。
他走到床邊看著明月的樣子舔了舔唇,真是一個尤物啊,至於是男是女重要嗎?
反正對於琴酒而言,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引起他的慾望,而眼前這個無害的羔羊,顯然已經進入了餓狼的眼中。
琴酒扔掉帽子,扯掉衣衫,隨著佈滿傷痕的身體出現,一個物件猙獰著怒刷存在感,餓狼在鮮嫩可口的羔羊毫無察覺的時候覆了上去。
等羔羊驚懼的醒來時已經晚了,他再也沒有逃離餓狼之口的機會,只能帶著無盡的恨、怒、懼中陷入了昏迷的狀態。
餓狼毫無節制的釋放著天性,不知過了多久,餓狼終於放過了悽慘可憐的羔羊,等羔羊醒來時,帶著滿心的拒絕和絕望,被食髓知味的餓狼再一次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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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