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上午的路,四人終於來到了河圖書院大門處,卻被值守的兩名弟子攔住。
“非河圖書院弟子禁止入內!”
肖慕青見值守弟子不是下山前的那兩個人,於是開口說道:“我是四長老座下弟子肖慕青,這兩位都是朱雀堂弟子,還請兩位師兄通融下。”
“你們三個,我自然認識,但她並非門中弟子,所以不能進。”其中一名弟子指著江籬說道。
肖慕青連忙掏出腰間的令牌說道:“我們下山是奉酒長老之命,接應此人上山的,師兄您如果有疑問可以找四長老對質。”
值守弟子見狀,立即恭敬地行了一禮,“既然是四長老指派上山的,那自然也是我們河圖書院的貴客,幾位請便。”
四人走進河圖書院後,其中一名值守弟子對著另一名弟子說:“你說四長老請一個小姑娘進河圖書院幹嘛?”
另一名值守弟子回道:“不該你打聽的別打聽,不過有一說一,這妞長的還挺漂亮的。”
四人走進河圖書院的一幕,被躲在一旁的周洪都看在眼裡,先前他就得到不朽老人戰敗的訊息,也猜到四人逃出兗州城,一定會第一時間回書院,於是他早早就在一旁守候著,惡狠狠的瞪著肖慕青等人。
“等著吧!我會一筆一筆跟你清算的。”
周洪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肖慕青身上,彷彿要將對方吞噬。他恨肖慕青,恨他的強大,恨他的從容,更恨他在不朽老人手下逃脫,讓自己失去了報仇的機會。
他躲在暗處,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肖慕青一行人進入河圖書院。他知道,自己現在還不是肖慕青的對手,必須等待時機,尋找機會一舉擊敗對方。
“肖慕青,你逃得了一時,逃不過一世!”周洪心中默唸著,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他決定暫時隱忍,暗中觀察肖慕青的動向,尋找破綻。一旦時機成熟,他將毫不猶豫地出手,為自己討回公道。
而肖慕青一行人則完全沒有察覺到周洪的存在,他們正沉浸在河圖書院的寧靜與和諧之中。
四人順利進了河圖書院後,江星河便想到他帶著雲夢汐下山的事還未來得及跟他們堂主彙報情況,於是開口說道:“小江籬,我跟夢汐先回朱雀堂一會,你先在院中轉轉。”
雲夢汐走時還不忘提醒江籬:“江籬姐,我就先隨江師兄先回朱雀堂了,書院有很多領地,一般本弟子都不讓進,你遊玩的時候,儘量別亂闖。”
見二人離開後,肖慕青忽然想到自己這次下山理由只是回去看看,至於江籬的到來,只是一個巧合,他師傅並不知情,於是也開口說道:“籬兒,你先在這裡等我片刻,我先去找師傅通下氣,說明你的來意。”
江籬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你們去忙吧,我會在這裡等你們的。書院這麼大,我正好可以四處逛逛,感受一下這裡的氛圍。”
而江籬則獨自一人留在原地,她環顧四周,只見書院內景色宜人,古木參天,花香襲人,一片寧靜祥和的景象。她心中暗想,這裡果然是一個適合修煉和學習的地方。
於是,她開始在書院內漫步,便走到道場前的雕像下,伸手觸控高大無比的雕像,心有感悟的說道:“風后啊風后,你隨黃帝征戰四方,平定中原之亂,創立河圖書院。
飛昇前留下兩大至寶,天機鏡與河圖洛書!可你是否想過,未來不可測,因果不可違,輪迴不可逆!你可知後世之人,因為天機鏡一個簡單的預示,改變了多少因果,又有多少無辜之人因此而喪生。”
江籬的話語中流露出對歷史的感慨和對未來的擔憂。風后作為河圖書院的創始人,其傳奇事蹟和留下的至寶無疑對後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然而,江籬卻指出了一個哲學上的深刻問題:預見未來的能力是否總是正面的,它是否會帶來意料之外的後果。
“小師妹,你是新來的嗎?”
這時在一旁守候已久的周洪眼見機會來了,便上前主動搭訕道。
見有人過來,江籬立馬收起了放在雕像上的手回道:“我不是河圖書院弟子,我是跟朋友來書院找人的。”
見對方搭理自己,周洪立馬錶現熱情的問道:“我叫周洪河圖書院青龍堂弟子,你是來找誰的?興許我認識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