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綰遞了一杯過去,笑得甜甜的:“二哥,給!”
季知堯接過紅酒,看到小姑娘一口悶了,不免擔心:“喝慢點,這樣後勁很大。”
顯然,話還是說慢了。她酒意漸起,臉上的酡紅已經升了幾分,眼神迷離,像個找不著方向的小可憐,連站都站不穩。
這可把季知堯氣笑了,一杯就醉。看來得好好和小姑娘說說,可不能在陌生的地方喝酒了。
小姑娘說話慢吞吞的,有點兒嬌氣:“二哥快帶我回房間嘛,我頭暈暈的,好難受。”
季知堯輕笑,學著她的語速,也慢悠悠地道:“行,把手給二哥,牽著你走,不然走失了二哥可不去找你。”
醉酒的小姑娘聽得一愣一愣的,還真信了。眼角含著淚花,癟了癟嘴:“不行!要找的,不然我一個人被拐了怎麼辦?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季知堯抬手給她擦了擦眼淚,眼眉含笑:“找找找,不會不要你的。”
小姑娘這才心滿意足:“嗯嗯,這才對嘛。”
走了兩步,又耍賴道:“我要你揹我,好累呀,走不動了。”
季知堯搖頭嘆息,也不惱:“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的,小作精。”
小姑娘糾正他:“是小可愛!不是小作精。”
季知堯懶得和小醉貓狡辯,順著她的話喊了聲:“嗯,小可愛。”
把酒一飲而盡,液體滑過喉嚨時,灼燒感強烈。
季知堯微微皺眉,怪不得小姑娘醉得連路都站不穩。
房間內一片漆黑,僅有的微弱的光源是透過薄紗窗簾照進來的。
怕小姑娘摔下來,季知堯也沒有抽出手來開燈,靠著較好的視力把人兒穩穩地放到床上,再輕手輕腳地把被子蓋上。
正準備離開,小姑娘就不安分的想解開衣服,嘴裡喃喃自語:“好熱……不舒服。”
季知堯在床的另一邊拿起遙控,把空調調低了些。
但季思綰並沒有得到緩解,還在摸索著裙子的拉鍊。
季知堯按住了她的手,嗓音低啞:“別脫。”
當女孩觸碰到男人的手時,像找到了解救自已的辦法。
趁男人沒反應過來,順勢把他的手放到自已微醺的臉上:“好舒服。”
季知堯的身體在此刻也有了些特別的反應。
該死的,被下藥了!
他努力剋制著自已,眼尾泛紅,想扳開小姑娘的手逃離這裡。
季思綰好不容易才好受些,哪兒會放手。
搖搖擺擺地在床上坐了起來,緊緊抱住了季知堯的腰,把頭埋了進去。
嘴裡還不停地說著:“你的腰好硬,硌的我腦袋疼。”
季知堯看著越來越過分的小姑娘,神情迷離的桃花眼蘊著情慾,聲音已經啞得不行了,可還在盡全力的忍耐:“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嘻嘻忍耐一下,放開我,我叫醫生來。”
遊艇上備有醫生,他是知道的,想必解這種催情藥的方法是有的。
可小姑娘早已沒了自已的意識,聽到讓自已舒服的人要離開,死活不肯鬆手,還更加越界了。
滾燙的雙手在男人身上摸來摸去,連襯衫的紐扣都被解開了,接著是小姑娘溫熱的唇瓣印在他的腰間,沒有衣服的阻礙,觸感很直觀的傳入了季知堯的意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