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芳的房間，不朝陽，陰暗許多。
房間裡除了一張雙人床和一個大衣櫃外，由幾塊木板拼成的簡易梳妝檯上，泛黃的鏡子，能想象的到，每次起來趙小芳都坐在那裡打扮。
“嫂子，搬把椅子給我。”
陳凡站在椅子上，摘下了炮泡，晃了晃：“鎢絲斷了，換個燈泡就可以了，家裡有新的嗎？”
“沒。”
趙小芳回應道。
“那我得去我家找一找，說不定有呢。”
陳凡明知是過來換燈泡，就該在自個家裡看一看，有沒有備用的燈泡，省得來回跑了。
他正準備下來，發現自已的大腿感受到了一股涼意，低頭一看：“嫂子，你咋把手伸進我褲子……咦？我這褲子，啥時候破了個口子？”
“小凡，嫂子本是想幫你扶著一點，怕你摔下來，誰知我這一伸，就伸進來了。”
趙小芳還想著找機會，你看看，這大好的機會，就擺在眼前嗎？
她反正都摸進去了，也不怕再多摸一會，而且啊，還要用力往上伸一伸。
“茲拉”
“嫂子，褲子口子更大了……”
陳凡從椅子上下來，能感覺到趙小芳的手啊，太絲滑了，像一隻蠕動的蟲子，慢慢的，無止盡的……
“沒事，一個口子是補，兩個口子也是補。”
趙小芳老過癮了，“來，把褲子脫下來，我給你補一補先。”
“嫂子，你佔我便宜。”
陳凡就知道，燈泡的確是壞了，換燈泡是假，想跟我搞曖昧是真呀！
褲子破子，讓他脫下來補，倒是無可厚非的，可你非得摸爽了，還把口子撐大了再補。
不是佔便宜還是啥？
陳凡也不是吃虧的主呀，反手就掏了過去：“我要摸回來！咦？這是啥？嫂子，你褲子裡面穿了啥？”
“是你眼神不好，還真是我屋裡的光線太暗了？”
趙小芳並沒有躲，看到陳凡回首掏時，直接就被他給拿下了。
她拉起長褲，將一隻大黑腿露了出來：“你送我的絲襪呀，其實穿起來挺修身，更顯腿長的，可是這麼穿出去，會被村裡的長舌女說死，所以我就在外頭套了件長褲。”
“看來，這絲襪只能在家裡穿穿。”
陳凡很滿意，自已買的東西，趙小芳還偷偷穿上了。
好看的衣服穿起來，就是要給別人看的呀，不能穿到外面去，那就在家裡穿！
陳凡也不知怎麼了，可能是絲襪穿在趙小芳腿上，太性感了吧，雙手著了魔似的，好麻好癢，好想……
“哎呀……拉絲了，一拉絲，絲襪就破了個大口子。”
趙小芳失落道：“小凡，你小心點，浪費了你一條絲襪。”
“沒事，不貴，嫂子想穿，我再買，反正都拉絲了……也不怕多拉絲幾下吧？”
陳凡再次伸手，一雙黑色的絲襪，在趙小芳的腿上，破了五六七八個大洞。
“小凡，你原來好這一口啊？你個小變態……”
趙小芳沒有阻止，看著陳凡專注在她的雙腿上，也任由他去折騰。
她不知不覺間，穿在外頭的長褲，什麼時候脫掉的都不知道了，說道：“小凡，嫂子的大姨媽走了。”
“大姨媽？什麼時候來的？哦……我這話說的，慢半拍。”
陳凡太專注了，沒聽懂大姨媽的意思，連忙拍了拍腦門，發出憨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