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高牧不解。
風雨山又嘆了口氣後，對高牧解釋道：“漢林城，是千羽島傳說中的城市。這座城市，很有可能藏著千羽島傳說中的神器。”
風雨山一邊說，高牧一邊點頭。
見高牧不住的點頭，風雨山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看來高牧兄弟，應該是知道一些什麼的吧？”風雨山試探著問道。
高牧微微一笑，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真摯一些。
“從我看到海市蜃樓開始，我就一直在研究千羽島的事。今天去圖書館，從一本野史上看到了關於漢林城的故事。”
“再加上之前關於千羽島的一些傳說，所以我想才想問你。”
風雨山聞言，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高牧所說的所有一切，都是推測出來的。
也就是說，高牧甚至都無法確定，那傳說中的漢林城是否真的存在。
“高牧兄弟。”風雨山沉吟了片刻之後，非常認真的對高牧說道。“如果我說那些都是假的，你相信嗎？”
高牧聞言笑了。
“你說的這話，你自己相信嗎？”高牧反問風雨山。
風雨山微微搖頭。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為什麼不說實話呢？”
對此高牧非常的好奇。
“漢林城，不只是我風雨山一個人的事，也是我風雲集團上上下下好幾代的事。”
“實話告訴你吧！當年風家的先祖，就是為了千羽島的傳說，才來的這裡，並且建立了風雲集團。”
風雨山說的這話，讓高牧陷入沉思。
沉思半晌之後，高牧抬頭看向風雨山：“也就是說，這麼多年你們一點收穫都沒有？”
“有收穫。”風雨山只能告訴高牧這些。
“行吧！”風雨山既然不想多說，那高牧也就不再強求。“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就不再多問了。”
“多謝高牧兄弟了。”風雨山笑了。
待高牧從風雲武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走出風雲武館的高牧，表情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
“先回酒店再說吧！”
高牧直接喚來了一輛計程車。
回到酒店房間，高牧躺在床上發呆。
昏昏沉沉之間，他竟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他迷迷糊糊的來到了衛生間，簡單收拾了一番之後，便直接來到了餐廳。
不知怎麼得，高牧感覺自己的頭有些發矇。
感覺就好像是感冒了一般。
可高牧自己也知道。
像自己這樣的戰鬥職業者，是不可能感冒的。
“既然不是感冒，那到底是怎麼了？”高牧感覺很不舒服。
“你怎麼了？”這個時候姜落雁坐到了高牧的對面。
見高牧的情況有些不太對勁，趕忙用自己的手摸向高牧的額頭。
“沒發燒。”姜落雁的秀眉緊皺道。“但你的狀態，看上去就好像是感……”
姜落雁的話還沒說完，便突然停住。
她好像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