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醫生,醒了,他醒了。”
守在嚴真床旁的女人,看到嚴真睜開眼,激動地大喊道。
很快,門外走進一個醫生,來給嚴真檢查身體。
“你叫什麼?”
“嚴真。”
“年齡?”
“18。”
“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有。”
醫生轉身對女子說道:“應該是沒事了,等下給他做一個具體的檢查就好了。”
“謝謝你,醫生。”
“不用謝我,是他自已堅持過來了。”
等到醫生走後,女子回到嚴真的身旁坐下,看到嚴真的那一刻,眼淚止不住的從臉頰兩旁落下,又怕嚴真擔心,別過身去。
“你知道這些天,我怎麼過的嗎?”
“哥,我怕你走了,家裡就剩我一個人了。”
嚴真看著妹妹嚴夏抽噎,心中有些不舒服,沒有想到第一次見自已的妹妹,是在這個情況下。
不對,我走了,不是還有爸媽嗎?嚴真沒有在意,當作是自已剛醒來,聽錯了。
“我這不是醒了嗎,那一切不是沒發生嗎?”
“沒事了,辛苦你了。”
隨後在嚴真的詢問後,瞭解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在他觸碰座鐘後,就暈倒了,初步檢測是植物人,醒來的機率微乎其微,但是妖魔處理所的人說,可能是夔牛留下的後遺症,可能在反噬後,就會醒來。
因為這句話,嚴夏放下了學業,留下來照顧嚴真,這一照顧,就是三個月,三個月裡,嚴夏越來越絕望,好在嚴真醒了。
“三個月?”
“那離高考還剩幾天。”
“還剩7天 ,你不用管著些,你好好養病。”
嚴真在醫院躺了一天,期間妖魔處理所的大鵬和梁凱伊,死黨趙翔天和小區裡的大爺大媽來醫院看望。
跟著醫生做了個檢查。
嚴真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醫生,“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身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看著檢測報告,陷入沉思。
躺了三個月,醒來怎麼還還有點......真是奇怪了。
“其他都正常,就是...就是有點腎虛。”
“啊!......是不是拿錯了片,你要不再看看。”
“好,那為醫,再看看。”
中年醫生拿著檢測報告出了房間。
俄頃,他拿著另一份報告回來。
“果然是拿錯片了,我就說你一個躺了這麼久的人,怎麼......不是,怎麼更健康了。”
“好了,你可以出院了。”
嚴真點點頭,心中鬆了口氣。
我怎麼可能腎虛,我可是一個猛男啊!
......
傍晚。
嚴真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報道。
“目前距離高考僅一天。”
“在這個關鍵時期,各地教育部門和學校正在全力以赴,為考生們營造良好的複習環境”
“祝願所有高考學子考試順利,金榜題名!”
突然,一道門鈴聲響起。
嚴真開啟門發現,是班主任郭生。
“郭老師,你怎麼來了,進來坐坐吧!”
嚴真對這位老師觀感不錯,所以還才稱他老師。
郭生搖頭,提了提手中的水果,“沒事,聽說你出院了,就來看看你。”
“我就不進去了,要不是我你可能不會受傷。”
郭生不是官方的人員,自然不知道嚴真的事,他知道嚴真從學校走的那天出事了,倘若他當時在館內阻止教導主任,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你好好的養身體,爭取下一年參加高考。”
“郭老師,我為什麼要參加下一年的高考?”
“因為你剛出院,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