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這座島上,是這座島最深處的花……
“我是這座島上的一枝花,這島好生奇怪,他身上的土壤令人舒服,但是為什麼他只有我這一束花”
“哇!我身上終於長出花了,你好漂亮啊,我叫蛟奎,這名字是一個地質學家給我取得,很好聽對吧”
那個時候這個小島跟現在一樣很活潑開朗跟我說很多好玩的東西
“你是什麼品種啊,叫什麼名字?”
“我?我沒名字我只知道我是花”
那時候我剛剛出來沒有名字,就算當時我一直藏在泥土之中從未出來
是的沒錯,我早就出現了……
我記得不大清楚了,當時的我一直沉睡在那泥土之中
“你沒有名字啊,那就讓我勉為其難給你取一個名字吧,叫泗年咋樣,你看看你一直沉默沒話,又是朵花取這名字真適合你”那個時候傅波給我取著名字,他很自顧自,我也懶的管它,更何況我喜歡安靜呢
其實當時的我不喜歡這個名字,當時的我覺得這名字很難聽,從來沒想過這會成為我現在最喜歡的東西
“就這麼定了,你以後就叫泗年了!”
我沒出現前他是漂泊的,他在海上漂盪,一直一直都是他一個
那時的他會跟我說好多好多,他這麼久所見的,所聞的,幾乎都想給我灌輸進來
但其實就是天上飄浮的雲朵,雨後出現的彩虹,海上掀起的輕小浪花,或者是天上飛過的一隻只不同型別的鳥
我們相處的很融洽
我只需要安安靜靜的在那裡聽著,傅波自己就可以說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