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謝攸寧拍拍春嬌的肩,毫不吝嗇的誇讚,“不錯,幹得好,回頭等姑爺好點了,你讓馬六去姑爺身邊伺候。”
“呃……主子,你說什麼?”
春嬌愣怔在原地,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主子是答應了,還誇她了嗎?
謝攸寧挑眉,“怎麼,還要我跟你再說一次?”
“不用,不用!”春嬌連連罷手,很是開心,她前面很擔心跟主子分開,一輩子被留在莊子上了。
就算當家的說了,她也不放心,覺得主子不會答應,甚至會罵她。
沒想按著當家的意思,試試說了,主子不但答應了,居然還很滿意,忍不住誇獎她,甚至提了馬六到姑爺身邊去伺候。
哎呀,果然她的主子就是在世菩薩,大善啊!
謝攸寧無視春嬌,揮手讓她多調教一下兩蘭怎麼當僕人,又回到上房,招呼圍著秦霧北的兒女,各自去忙各自的事,生怕沒有記憶的秦霧北被子女們給識破了。
秦霧北也很清楚謝攸寧的好意,避免自己被識破,也就乖乖配合,甚至等孩子們出去了,他還拍拍胸口,“唉呀媽呀,嚇死小爺了。”
“你自己的種,有什麼好怕的?”
謝攸寧翻了一白眼,懟了後,就挑眉詢問疑惑,“早上宋雲看你的眼神,我覺得不對勁,才找藉口先出去,現在你能說說你這原身跟他的關係嗎?”
“謝攸寧,你能別這麼聰明嗎?”
秦霧北很是嫌棄的回懟,但也說了實話,“宋雲是原身的屬下,還是老夫人的孃家崔氏族人送來的,連夫人的孃家楊氏也被安排在了道源鎮,這點你應該知道吧?”
“哈?”謝攸寧一愣,隨即回神,“嗯,應該是楊家鏢局,就是驚鳴的師父。”
頓了頓,怕秦霧北不知道是誰,又道:“我們有四個孩子,大兒子秦雲廉,十五歲,字驚鳴,小名蠻兒,非常正義,江湖義氣也重,他師父就是道源鎮的楊振剛,他是孩子舅姥爺安排的楊家表兄,你別忘記啊,人家可是你表兄。”
“知道了!”秦霧北點點頭,抬手示意,“你繼續。”
雖然他都知道,可這女人太過精明,他的裝傻充愣一陣子,正好養傷也很無聊啊!
“老二秦雲池,十三歲,小名盤兒,大致因為抓周的時候,抓了一顆算盤子,將原來的蛋蛋小命改成盤兒了。”
“你別告訴我,是原身改的?”
“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很不錯啊!”
謝攸寧翻了一白眼,又道:“那小子一心想走商道,被我逼著讀書,至今敢怒不敢言,如今在道源鎮的私塾讀書,也就是道源鎮季員外,也就是三老之一的有秩,孩子……”
“等等,什麼三老之一?什麼有秩?”
雖然秦霧北很清楚,可他不是沒有記憶嘛,要是遇到新鮮詞不問一下,按著謝攸寧那腦子,不出三天,一準就試探出來了。
還別說,秦霧北還是比較瞭解謝攸寧的,就因為宋雲出現,她就不信秦霧北沒有繼承記憶,剛才的詞,就是她故意說的,就想試探一下這個敏感的弱雞。
結果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謝攸寧嘆氣一聲,就以秦江村開始,由小到大的解釋:
他們在村東頭,到以前住的地方,相隔半個……不對,大半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