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攸寧有些好奇,“秦雲禮怎麼說?”
“秦雲禮還慌了,正在哄著了。”
春嬌很是不解的說著,咂咂嘴,“按理說,王氏這麼說了,秦雲禮該打罵她的,想不到秦雲禮決然嚇得去哄她了。”
為啥了?
謝攸寧也是好奇,真想開口詢問,大門外傳來王惠兒的哭鬧聲,“娘,娘,您開門,兒媳有重要的事跟您老回稟。”
“快去!”
謝攸寧揮手,春嬌風一般出門,去把王惠兒帶了進來。
剛關上門,秦雲禮就在外面敲門,“惠娘,惠娘,你出來,你快點出來。”
“龜兒子,你鬧啥子?”
背後響起馬六的怒罵聲,秦雲禮愣住了,“馬六叔,你幫我一下吧,你不幫我……”
“你娃算那汩尿水子,老子憑啥子幫你?”
馬六用這川話罵罵咧咧,沒有一句好話,推開秦雲禮,“少得主子家門口晃盪,若惹得主子生氣了,連累老子受罰,老子弄死你娃!”
秦雲禮雖然也彪悍,可對上曾經的殺豬匠馬六,他還是心寒犯憷,可那個死女人要是說了真話,他的房子和田地都沒有了啊!
“王惠兒,你要是敢多言,我就休了你!”
秦雲禮使出了吃奶的勁,衝著院子裡嚎了一嗓子。
剛到上房門口的王惠兒頓時傻眼止步,連春嬌拉她都拉不動了。
“怎麼,你不說了?”
春嬌開口詢問,王惠兒欲哭無淚,她雖然護著孃家人,可也有底線,不會如妹妹王珍兒那般愚蠢,毫無底線的幫補孃家。
“不說了!”
王惠兒打住了,轉身就要走。
“我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謝攸寧走了出來,瀲灩的眸子,溢位寒光,“王惠兒,若是你不說,這是你最後一次來我這裡,沒有下次。”
“不說。”
王惠兒覺得自己很瞭解自己的前婆母,她最大的怒氣,也就是罵兩句,沒啥了不起的。
而且她的脾氣向來小,很快就沒事了,她先穩住自己男人再說。
“春嬌,把人給我攆出去,從此以後,她若敢等此門,直接給我打斷她的腿!”
謝攸寧冷冽說完,招呼崔書南,“不,書南,你給我將人扔出去。”
“是,主子!”
崔書南應聲,下一刻,如一道閃電般,拽著王惠兒如同拎小雞仔一樣,給扔了出去。
“哎喲喂!”
王惠兒摔得鬼哭狼嚎,就指著秦雲禮罵,“都是你逼我,都是你害我。”
秦雲禮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王惠兒,“你個潑婦,再敢胡說八道,我照樣休了你。”
說完,猛地甩袖,氣呼呼的走了。
“相公,你別,你等等我。”
王惠兒也嚇著了,連滾帶爬的起身,追著秦雲禮去了。
謝攸寧吃瓜沒舒坦,心裡有些不爽,見馬六進來,就詢問他,“縣城茶肆的生意如何?”
“回稟主子,茶肆的生意還不錯,不過竹生……不,子鈞說,估計是剛開始,大家圖個新鮮,這才不少人來,得看三個月後再看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