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決定,我一個慈母,在他們鬧大之前,我不會出手的。”
謝攸寧話落,秦霧北嘴角抽了抽,“合著你是善人,我是惡人唄!”
“嚴父慈母古語有,你也不必覺得背鍋。”
謝攸寧笑嘻嘻的說著,拍拍秦霧北的肩,“你也好好努力,眼看著我們就脫離劇情了,只要脫離了劇情,以後我們就能過自己想過得日子了。”
秦霧北翻了一個白眼,“你可真會使喚人,不過我總覺得哪裡與原劇情接上去了,可有沒先過來,你要不替我想想?”
“想你妹啊!”
謝攸寧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徑直去了拓步床上,“好好休息吧,接下來我真的要開始忙了。”
是啊,她將自己所以未來,都好好的計劃好了,甚至連孩子們的路,她都安排的差不多了。
哎,真不明白,她這按部就班的人生,為何還要再走一次。
秦霧北始終想不明白心愛之人的人生規劃,甚至覺得很無趣,他時不時給她製造點麻煩,卻發現心愛之人想要逃離的劇情,卻越來越靠近他們……
如今熊氏死了,接著就該是鄭氏歿了……
大房後院主事的女人開始換了,很快就會與二房斗的不可開交,漸漸地就會牽扯朝廷……
完了,這要是暴露了,怕是謝攸寧第一個就能宰了他。
謝攸寧不知道秦霧北的想法,這幾日她是真的累了,故而洗漱好了,她就困得不行,躺上床去,不多時就睡了。
一夜無夢,好睡到天亮。
第二天,謝攸寧醒來,就見秦霧北在院子裡指揮這下人搬東西,有些不解的問道:“不說是我們不搬過去了嗎?你這是……”
“我們不搬過去,但是秦江村住在到底也麻煩,所以我想了一晚上,決定先搬去錦城居住,反正錦城距離這邊也不遠,就算家裡有事,隨時回來也可以的。”
秦霧北解釋後,謝攸寧微微蹙眉,“怎麼了?擔心長房對我們下手?”
“嗯!”秦霧北沉悶應著,他敢說自己逼得長房的兵權都要沒有了,很快老頭子就會反應過來,然後找他算賬嗎?
而且老頭子丟了兵權後,最大的依仗就是整個秦江村的私兵,他們要是不早點走,就算拼暗衛,他們也只會兩敗俱傷,誰也撈不著好。
“我家的四個崽崽哪有那麼好算計的?”
謝攸寧不以為然,畢竟她有時候都會被幾個小崽子糊弄,何況長房那群蠢貨。
“若無遠慮,必有近憂,你還是聽我的,省得給你找麻煩。”
秦霧北不想解釋,就怕解釋越多,露餡越快。
“好吧!”
謝攸寧倒是沒有那麼執著現在住在哪裡,只是希望安靜的發展,發展她佝著的精神,等待三五載。
若不是兩個小崽子非要科舉,她是說什麼都不想冒出頭。
所謂請打出頭鳥,這群熱血的少年,哪裡明白忍辱負重四個字的深意啊!
於是,在五月最後的最後一天,興奮的四小隻,跟著父母去了離開了秦江村。
但對外說的是去錦城陪孩子參加院試,故而長房那邊完全不知道秦霧北一家人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