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淵回了一句,只是眼眶已經紅了,他從未想到,一場意外,讓他與暗戀多年的女神,做了一對恩愛白頭的夫妻。
謝攸寧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你說,那本書在哪裡,你拿給我看看,讓我做個對照,是不是如我們過得那半生一樣。”
“我都忘記了,你讓我上哪裡去找?”
秦子淵沒好氣回了一句,還翻了一個白眼,他總不能說,因為思念成疾,外加母親瞧不起她,自己寫得那個文,慰藉自己的心吧!
“不是叫寒門貴婦嗎?回頭我自己去找找看。”
謝攸寧有心試探,提了一下名字。
秦子淵一愣,反應過來就炸毛了,“你胡說八道啥啊,那文以男人視角寫得,怎麼就成了女頻文了?你是不是腦子漿糊了,還沒清醒啊?”
是嗎?
謝攸寧也產生了疑惑,甚至覺得秦子淵說的對,那樣的文,怎麼可能偏向女頻文嗎?
可裡面大部分都是宅鬥啊?
“行了,你才醒過來,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省得腦子不夠用。”
秦子淵勸著,心下還抱怨,這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念著點啥,就一定會追根揭底,真是累死人了。
哎,如果現實中,她也能跟自己結婚,再生幾個寶寶,那他真是睡著了也能笑醒。
可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很骨感。
二人從醒來後,在醫院躺了一個月不到,謝攸寧因為傷勢好的七七八八後,實在躺不住,就非要出院。
也是她一個人,受不了醫院那些床前伺候的親人和愛人,在幾經磨著醫生,順利的出院,回到了她的公寓裡。
一百多平的公寓裡,因為有三個月沒人居住,一股子幽森冷然的味道,迎面撲來,弄得謝攸寧打了一個激靈,大步衝到陽臺去,將窗戶都開了。
陽臺上的植被,因為是自動澆灌系統,都還活著,只有嬌貴點的花,有些焉兒了。
謝攸寧倏地笑了,她果然只適合這等孤獨生活。
拿起手機,撥打了小時工的家政電話,要了三個人,兩小時結束整個房子的打掃。
又叫了一份藥膳,覺得不夠,又點了一些水果和點心,然後去了書房,開啟筆記本,開始忙著這三個多月落下的工作。
家政來了,又走了。
藥膳和水果點心也送來了。
謝攸寧都是淡然迎接著,然後送走,直到整個屋子都冷清了。
她放下電腦,一個人洗漱,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刷著毒雞湯,一個人躺在床上苦思冥想,直到實在撐不住睏意,才睡了下去。
生物鐘到點起來,看著又是一日。
謝攸寧蹙眉,思索著為什麼不一樣了?
明明還是和以前生活,只是躺了一百日而已,怎麼就不一樣了?
手機突兀的響起,謝攸寧目光挪開電腦螢幕,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輕笑著開口,“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