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氏閒幾乎每天都在今笙那裡學習小狐狸的神態。
還學習了一首比較簡單,十分朗朗上口的歌曲。
步崢澶回來過一兩次,他看得出來今笙只是把氏閒當成弟弟看,也沒吃什麼飛醋。
他是個懂事的人,只會和有競爭能力的人吃醋。
比如時焚。
打擂臺的這天,在出發去合歡樓之前今笙安慰氏閒:“別怕,你的舞臺絕對無人能比。”
氏閒帶上面具,對著今笙重重地點頭:“我相信姐姐。”
等他們到了合歡樓的時候,方七員早就開始了他的劍舞,臺子前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
白欣柔她們揚起得意輕蔑的笑容,她們可沒說什麼時候開始。
那方師弟先他們開始了,這也沒什麼吧。
今笙倒是不慌,帶著伴奏樂隊上了場,氏閒帶著面具,三人也看不清他的妝容。
“她自已也覺得醜,還讓那個弟子把面具戴上,哼。”紗莫鄙夷道。
白欣柔卻說:“可那樣的確是更美了,方師弟這邊確定沒問題吧?”
紗莫:“你在擔心什麼呀,那個廢物可是什麼都不會,方師弟的劍舞甩他幾條街呢。”
可是下一秒,今笙那邊忽然傳來了一聲響。
“為所有愛執著的痛,為所有恨執著的傷。”
“我已分不清愛與恨是否就這樣。”
下一秒又換了另外一首歌。
“烏蒙山連著山外山!月光灑下了響水灘!”
“有沒有人能告訴我,可是蒼天對你在呼喚!”
666:看吧,宿主的癲和瘋早已到了神奇的地步。
在今笙特製的音響之下,合歡樓的所有人幾乎都被氏閒臺子的音樂吸引了過去。
就是說,怪好聽的,然後和有毒一樣一直在他們腦子裡迴圈,導致他們完全沒辦法把其他人的看下去。
方七員舞著劍都差點劈叉了。
眼見他臺子前的人慢慢走了好多,方七員索性拉開自已的一側衣裳,他就不信!
等今笙看見人差不多之後,讓氏閒停下了唱歌,一揮手,伴奏小隊開始奏起了《白媚生》。
“傲雪凌霜披上頭,勿顯清高平心謀。”
“只為清閒舉杯醉,敢輕富貴笑王侯。”
“杖筆天涯尋夢人,路人難得幾回聞。”
“若有知已共橋上,不枉此行度餘生。”
氏閒嗓音有些輕柔,唱起這首歌再配上他這幾日學的狐狸神態與動作。
當他揭開面具之後,紛紛被他這媚眼如絲,撩人心魄的樣子吸引住了。
彷彿在看一隻嫵媚的小狐狸朝著他們伸手。
臺前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甚至還有一些合歡樓的弟子都沒有繼續展示才藝。
直接來看氏閒的表演,不可否認,他們一眼就被攝住了。
好像宗內弟子也可以試試的。
待會兒看看這位師弟選不選他們。
等氏閒表演結束之後,方七員那邊的臺前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顯而易見,氏閒贏了,
白欣柔和紗莫見狀就想跑,可是卻被今笙堵住。
“跑什麼呀,賭約還沒算賬呢?”
“就這麼跑了,是不是不太禮貌啊。”
白欣柔和紗莫臉色極其不好看,都怪方七員,沒那個本事還要比什麼賽。
還答應了那個什麼爛賭約!
現在好了,她們都要丟人了。
方七員臉色煞白。
周圍臺前的人聽說了她們的賭約後,紛紛為氏閒站隊。
“履行賭約!”
“履行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