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多年等候,要執著效忠的那個人,我是安柒離,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安柒離看著眼前的老者。
“老臣邪鴉,參見少主。”邪鴉沒有反駁,而是表明了立場。
“少主不必將身份看的太重,在臣眼中,無論是吾主,亦或是少主,皆是安家的主人,我等效忠於安家,也自當效忠於少主。”邪鴉說道。
“晝夜織出殘破的羽翼,敬暗中肆意鳴笑的自由,穿透陰冷的皮囊,自肋骨塑邪氣,渡瞬息的孤寂,自虛影中靈魂的嘆息,高呼救贖,臣,邪鴉,願忠於少主,任其手上最為鋒利的刀鋒,斬碎無垠的悸動,致辭,生死契成。”
……
有些失神的安柒離又踏入了一扇門,墨土色的絲線漸漸纏繞上來,安柒離沒有反抗,一回生,這都第三回了,基本流程也都熟悉了,不就是疼了點嘛,沒啥大不了的。
視野開拓,又是上帝視角,只見一個青年單膝跪於王位之前,被授予最隆重的嘉獎,青年意氣風發。
畫面一轉,殘肢斷臂,好一幅修羅煉獄景象,青年臉上帶著血汙,手中的武器已被斬斷,站在他身前的,是高高在上的神明。
青年被俘,鎖鏈將其手腳盡數鎖住,穿過琵琶骨,往昔身居高位的國主此時正俯首彎腰,對著神明露出獻媚的神情。
一紙召令,昔日的英雄成為惡魔,沙土將其下半身掩埋,斑駁的血跡早已沾滿全身,貪生怕死計程車兵舉起手中刮刀,細膩,疾速的帶起一縷縷血線,身上佈滿了刀痕。
輾轉,生死一線的青年被一國公主所偷偷救出,神明大怒,國主視親情於無物,親率護衛將其抓住,獻於神明,欲不堪的泥濘,滴落的鮮血。
青年被暴烈的情緒所纏繞,割開掙扎的枷鎖,猙獰的傷痕被繃帶纏滿,心裡湧起的憤火跌宕起伏,一場趨近死亡的盛宴,是他給予的最後宣言。
……
青年敗了,輸得徹底,當脖頸被神明提起,聆聽最後的審判時,一道身影斬碎了虛偽的神明。
他說:“沉寂的勇士啊,向強者揮舞利刃的從來不是弱者,他們是被拋棄卻又擺弄著搞笑姿態的敗筆,帶上你的豪氣,隨吾,去向虛偽,宣戰復仇。”
布纏就是這麼來的,他是英勇的反抗者,代表了不屈的意志。
“臣,布纏,參見少主。”藏身於繃帶中的怪物,全身都是刀割狀的傷疤。
……
透過晶石從兩魔鎖鏈上的回饋,安柒離的召喚系一舉突破中階了。
走出召喚空間的安柒離有些迷惘,九魔大抵都有著不好的過去,它們被那個人一一救下,它們的忠誠遠超安柒離的想象,即便它們明知道,他只是那個男人指定的繼承者。
……
開學時間就是很普通的,從來不出事的9月1日。
“這是要送我去帝都學府報到?”安柒離看著自家老爹一大早就擦拭豪車。
“不,我和你媽要出去約會,你自已去報到吧。”安雲蒼捧出一束鮮花,笑眯眯的說道。
進入帝都學府,安柒離決定報考召喚系。
剛來就觀摩了一場大戰。
一個召喚系的冰封烏鷹對戰一個初階風系的法師。
大戰一觸即發,不過很快,中階法師就被一道冰錐偷襲,直接結束了比賽。
隨著人流退散,輪到安柒離入場,隔著老遠報考金系的季鈴眼睛亮了起來,揚起手打了個招呼,嘴裡一直喊著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