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曲結束後。
正在籌備每三年一屆戲曲典禮的戲曲協會主席,看到這個自已老朋友憑藉白生的影響力成功翻身後心裡也有些發癢。
特別是白生的那幾句戲腔,簡直聽的他如痴如醉,幻想著要是自家戲協能有這般待遇的話也就雖死無憾了。
但他終究沒有王承恩這麼有魄力,知道協會內的那些老資歷們是不會同意的,為數不多的新一代也都太年輕了。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頓時被推開,一個身著戲服火急火燎的年輕人闖了進來。
“爺爺你看,最近爆火的白生也會唱戲,並且唱的比您還好,要不我們也請白生寫一首歌吧,我看文協都火了,我們戲協沒理由不火。”
“我也看到了,但協會的那群老頑固...”
戲協會長——陳應隆苦笑一聲。
小年輕直接打斷道:“所以爺爺你就打算看著戲曲這般落寞下去麼?”
“不破不立,破而後立,我聽說那位文協會長力排眾議才成功的,您呢?”
“魄力呢?”
“反正沒幾年當了,你覺得晚節重要還是戲協重要?”
被自已孫子四句話的靈魂質問,陳應隆沉默了,正如他孫子說的這樣,反正沒幾年好活了,不如給了自已這個傾注了一輩子心血的龍國戲曲協會再燒一把火。
結果就算再怎麼不好,也不會比這差太多。
做出決定後,他深吸了一口氣:“你去招呼一下,我要開會。”
見自已爺爺成功打破了心結,孫子輕笑一聲,那一張美猴王臉譜更是狡黠的一笑。
他沒說話轉身去招呼大師傅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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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白生都不知道,他此時剛剛結束和鄧梓琪一夜的溫存,即將踏上回到上京的路。
“歌曲和歌詞我放在床頭上了。”
白生說道。
鄧梓琪舒展的作為女性那姣好身體曲線,如同一條水蛇般......。
“吶,能不走麼?”
雖然語氣極盡魅惑,但白生還是聽出了這語氣中夾雜著的一絲絲哀求。
白生不自覺間嚥了咽口水,太澀琪了,這女人竟該死的甜美。
不管怎麼說,這波算是挺滿足的,這幾天可給他憋壞了。
用手輕輕撥開脖頸間的美人頭打趣的說道:“怎麼?”
“喜歡上我了?要不要跟我走?”
“你要是願意娶我,我就跟你走。”
白生啞然,後續準備拿來調情的話都被憋了回去,鄧梓琪的這一句話給他卡的不知道說啥了。
因為他能感受到,身後這個女人說的話是認真的,是真的想和他結婚。
白生沉默了一會後果斷轉移話題,打趣的說道:“你一個三十歲的老阿姨居然還想老牛吃嫩草我這個23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