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公司支撐不下去,車都賣了。
我開車帶著沈岸來到酒吧。
隨意的點了兩杯,聽著他說些往事,我以為他想利用回憶再勾起我的愛意。
我沒想到他會在我的酒裡下藥。
察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意識模糊,只覺全身都熱的厲害。
沈岸抱住了我,向包間走去。
“易雲你是我的人,你只能是我的人”。
我低估了沈岸人性的醜陋,但沈岸也低估了我對他的無情,今夜過後我一定把他送入監獄。
但沈岸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人一腳踹開了包廂。
“媽蛋!”。
沈岸被一腳踹在角落痛苦的捂著肚子呻吟,隨後被人圍住。
而我被人重新抱起,離開了包間。
我好像得救了。
是蘇易周。
他不是和江曉曉一起麼,怎麼會出現在這?
蘇易周把我送到了家,替我脫鞋把我放在床上。
我只覺燥熱的越來越厲害,渾身都難受,一股原始的慾望從內而外爆發出來。
此時蘇易周看著滿臉通紅的囈語我才察覺的異常。
我不是喝醉了,是被下了藥。
他暗罵一聲,伸手貼我額頭。
引得我一陣顫慄,好舒服。
我一把揪住蘇易周的領口向下拉,他的臉肉眼可見的變紅。
“你冷靜點”。
我卻不管,想到他牽著江曉曉離開只覺得難受,又把他下拉了幾分,他竭盡全力的與我拉扯保持著最後一點距離。
“清醒點,你會後悔的”。
異熱燒的我多了幾分煩躁,直接翻起身,把他壓在身下,堵住了他的唇。
“閉嘴”。
……
“你記得要負責”。
這是蘇易周防守崩潰前的最後一句話。
我們翻雲覆雨,沒想到蘇易周做起來話那麼多。
“那什麼,你輕點,我第一次”。
“那啥,我有點緊張”。
“嗚嗚嗚嗚,老子的清白沒有了”。
“你可千萬要記得負責”。
……
他竟然真的是第一次。
我很驚訝。
但蘇易周的學習能力很快,從最開始的生疏,到很精巧的找到我的興奮點。
他的生育能力的確要比沈岸不知道強多少倍。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我並沒有斷片,甚至能記清楚每一個細節。
我看到一旁睡的正香的蘇易周只覺得作孽,回憶總是不自覺的湧來簡直尷尬到摳腳。
我本想偷偷離開,卻被蘇易周從背後環抱住腰。
“易總,你得負責”。
我幾乎是欲哭無淚,但我好奇他怎麼會出現。
“你昨日不是和江曉曉聊的開心麼?”。
我都不知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都帶上了幾分酸味。
蘇易周聽後笑的眉眼彎彎,摟著我的手更緊了。
“你是不是吃醋了?你看你心裡其實喜歡我”。
見我不語他又趕快補充道。
“我本想勾引一下那狐狸精,好讓你和你喜歡的人重歸於好,但越勾引越氣,忍不了把她帶到沒人的地方叫人揍了一頓,我還把她那戒指給擼下來丟了”。
什麼?
那江曉曉不是到了血黴,本以為能勾搭上更好的,沒想到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頓。
蘇易周又把自已手伸到了我面前。
“這隻手摸了狐狸精,這隻手壞,你打它,我給你出氣了,我好,你親我”。
這是什麼清湯大老爺。
我問蘇易周:“你就不怕我對沈岸的感情死灰復燃嗎?”。
蘇易周把埋在我頸窩的頭搖了搖。
“本來我覺得你對沈岸有感情,昨天晚上後我發現你巴不得弄死他”。
“還好昨晚我跟過來了,不然我會後悔一輩子”。
“易雲你都不知道我多喜歡你,我喜歡了你十多年,你知不知道”。
我震驚,可在我的回憶里根本沒有這號人物。
蘇易周的眼神有些失落緊接著道。
“你記得你有一天架著七彩祥雲從天而降,救了被人綁架的我嗎?”。
我再次震驚:“你就是那根小豆芽?”。
蘇易周撇嘴,對我的形容很不滿意,悶悶點頭。
“嗯,那根小豆芽”。
我記得那時候才初二,我騎著腳踏車回家的時候看到個白淨瘦弱的小男孩子被人捂住口鼻綁在巷子裡。
那些綁匪正在打電話要贖金,那時又恰逢中二的年紀,想著要當俠女,一手騎著腳踏車,一手拿著磚頭就飛了進去。
恰巧砸在綁匪的腦門上,暈了過去。
解救了那小豆芽之後,還十分中二道:“姐做好事向來不留名,有緣江湖再見”。
久遠的記憶被回憶起,尷尬癌再次犯了。
蘇易週迴憶從前難過又不甘。
“後來我為了你轉學來你們學校,結果那時候你已經和那根爛黃瓜在一起了”。
“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
“易總,昨晚我拒絕了也反抗了,可是你強了我,必須得負責”。
我捏著太陽穴頭痛的厲害。
上輩子的遭遇讓我有些恐懼感情更加恐懼婚姻。
“易周,我不想結婚,比起感情,事業對我來說更加重要,多少女性都因為婚姻泯滅了自已的能力,最終成為男人的附庸”。
蘇易周立馬堵住了我的嘴。
“沒關係,可以不結婚,你主外我主內,我能在生活上照顧你,你看你總是忙的不按時吃飯,但我能做得一手好菜……”。
他將一顆真心捧到了我面前。
“賢夫扶你青雲志,只盼一顆心”。
我和蘇易周確定了關係。
沈岸被送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