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琅和秦鶴鳴回到宿舍，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第二天不用早起，兩個人洗完澡，將東西整理一下才爬上床。
秦鶴鳴抱著許明琅異常興奮，下午的事情讓他現在想起來都還頭腦發熱。
許明琅主動說愛他。
他愛他。
秦鶴鳴手越勒越緊，許明琅本來想裝作若無其事的，還是沒辦法，感覺自已被大蟒蛇纏住了，開口提醒他：“別抱這麼緊。”
回應他的是密集的吻。
許明琅眼皮子都快粘在一起了，今天他的精神力有些過載。
坐在齊允車上時，因為一直收不到回信，通訊也無人接聽，他精神力趨近暴走。坐在後座自已都能感覺到他的精神力纏住了收不到回應的電波，能夠隨時洩憤一樣掐斷它，卻終究只是無能狂怒。
又一直繃著神經直到開完會，現在整個人放鬆下來，直想陷入沉睡。
秦鶴鳴夜裡視物能力不錯，看清許明琅的疲憊。強壓住心裡的躁動。
“睡覺吧。”他拍拍許明琅的後背，“我抱著你。”
“嗯。”許明琅低聲回應，很快陷入昏睡。
懷裡的人毫無戒備，將所有柔軟託付給自已。
秦鶴鳴好像抱著稀世珍寶般愛不釋手，恨不能低頭虔誠吻過千萬遍。
第二天二人難得沒有早起。
許明琅睜眼時天已經大亮了。
秦鶴鳴已經醒了，看他睜眼，眼眸亮晶晶地就湊到他臉頰旁邊。
昨晚沒做完的事被秦鶴鳴逮住機會連本帶息薅了個夠本，因為擔心床會吱呀響，許明琅幾乎都是攀在秦鶴鳴身上。
在浪潮中沉浮，巨浪淹過許明琅頭頂讓他窒息前，他還在想：今天一定抽空把床板加固了。
“還在走神。”秦鶴鳴聲音危險，動作更甚。
“沒有……”狡辯的話都沒說出口，破碎的音節又被全數吞嚥。
直到中午許明琅才吃上第一口熱飯。
他很慶幸這兩天不用去實驗室，因為他的嘴被秦鶴鳴咬破了。
秦鶴鳴事後很後悔，給他仔細上了藥，雖然異能者的恢復能力好，但這種地方面板太薄，起碼要到晚上才結痂。
“還疼嗎。”吃過飯，秦鶴鳴抬著許明琅的下巴仔細端詳。
“不疼。”許明琅拉下他的手，繼續看自已的書。
“在看什麼。”秦鶴鳴擠到椅子上，把許明琅攬懷裡，俄文的，他看不懂。
“以前的物理教材。”許明琅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還是他十多歲學的內容。
“你十多歲學這個。”
“嗯。”許明琅沒否認，歪了歪身子躺的更舒服，“那時候剛進大學，學了兩個月。”
許明琅在他面前表現的太鮮活，讓他有時候會不自覺地忽略許明琅超出常人的智力水平，按通俗的話來說，秦鶴鳴是靠著後天變異才能夠上這天邊一輪明月。
“真厲害。”秦鶴鳴頭枕在他的頸窩，“俄語的我愛你怎麼說。”
許明琅合上書，側著身子湊到他耳朵旁一字一句教他。
“學會了嗎？”他眼裡乘著笑意，“跟我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