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猶豫不決時，真的很需要另外一個人來左右他的行為，而這個人，不能是別人，比如說他身邊站著的黃三，甚至只能是警察。
這樣，他會少很多心理負擔。
“簡單的問你一句，前天晚上死的那兩個人，你知道叫什麼名字嗎？”
童月只說死的兩個人，而不是死在你手裡的那兩個人，是不想再給現在這個楊笑壓力。
“不...，不知道。”
楊笑老實回答道。
“你連他們名字都不知道，所以，你來自首有什麼用？你能證明人是你殺的？”
童月一連兩問。
楊笑聽後愣在了原地。
“楊笑，我知道你來自首是因為心理壓力太大，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這樣。
這樣給你說吧，加上前面死的顧雪蓮，他們三個人，身上都揹著人命，甚至其中還有一個人，身上揹著三條人命，而我的親哥哥，就是死在他的手裡。
雖然我作為一名警察有些話不該說，但我為了讓你想開點還是要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都該死。
所以，晚上那個你，並不是十惡不赦，他只是在用他自已的方式，處理那些罪犯，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安為讓童月開導楊笑，她的方式就是，讓楊笑知道顧雪蓮三人本就是該死之人。
在她看來，這種方式，簡單而有效。
“什麼？”
楊笑徹底懵了。
此時他才知道顧雪蓮三人原來都是惡人。
他當然明白童月話中的含義，這不就是，晚上的他，從某種角度來說，不是殺人犯，反而一位英雄，只是手段有些極端罷了。
平時的他本就是個嫉惡如仇的人，曾在腦海裡多次想象過自已仗劍天涯行俠仗義的畫面。
他沒想到，現在的自已，竟真成了那樣的人。
在這一刻，他內心的想法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再因為手上沾了人血而覺得可恥，反而莫名的興奮了起來。
“目前看來是這樣，因為暫時還沒有發現第四起人命跟那個你有關。”
童月見楊笑臉上的表情發生的變化，知道自已的話起了作用，於是說道。
“牛逼啊，楊笑。”
黃三用拳頭捶了一下楊笑的臂膀，滿臉笑意。
當他聽童月讓楊笑回去後，他心裡就鬆了一大口氣，他並不想看到楊笑進監獄，或者說是被執行死刑。
聽到童月後面的那些話，他甚至對楊笑升起了一股崇拜之意。
儘管，晚上那個楊笑，跟他眼前現在這個楊笑，並不是同一個靈魂。
但不影響他在心裡將楊笑當成一位懲奸除惡的英雄。
楊笑愣在原地，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搞了半天，原來他都是在自作自受。
既然那些人該死，那他還有個屁的心理壓力。
“那...，那個童警官，我真的可以離開嗎？”
想明白後，楊笑看向童月，臉上滿是尷尬之色。
很怕童月反悔，那他腸子可能都要悔青。
“呵呵，走吧，在沒有證據之前，我們都不會找你，但，晚上那個你曾說過，我們永遠不可能找到證據。”
童月對著楊笑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