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止看她一眼，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看上去讓人感覺涼颼颼的。
看著顧行止一臉無所謂的神色，江姜越發的憤怒，簡直都要竄起來一樣，“你大早上起來能不能不要嚇人？”
“……”
顧行止抿唇，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用一雙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江姜。
“看我做什麼？”
江姜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落在了掛在牆壁上的鐘表上，鐘錶的指標慢悠悠地走著——六點了。
她吞了口唾沫，看著站在床邊面不改色的顧行止，皺了皺眉。
“所以，你是想提醒我該去洗漱了？”
顧行止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說話啊！你知不知道你一動不動地盯著別人，可嚇人了！”
你明明可以選擇各種方法弄死她，可你偏偏選擇了嚇死她這條路。
江姜囁嚅了下嘴唇，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到最後也一句話都沒說出口。
“該去洗漱了。”
匆匆洗完漱，就到了該吃飯的時候，精神病院的食堂在宿舍樓裡面，吃飯的時候是分評級吃飯的。
“分級？”
“對，”顧行止的聲音傳來，帶了幾分薄涼，“因為每個人的精神狀況等級是不一樣的，所以評級也有所不同。”
“危險評級大致分為，C，B，A，S。”
“這樣……”
江姜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顧行止，“你的意思是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