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這個人有印象，但是也只限於，這個人跟在護士身後，讓他喝藥的那種印象。
——【S級NPC傅辭玉。】
江姜往後面退了幾步，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拘謹道，“醫生你好。”
然而就在她沒有說完的時候，顧行止就走了上來，把江姜護在了身後，臉上有種不著痕跡的憤怒。
“你想幹什麼？”
傅辭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躲在顧行止背後的江姜，臉上只是帶著深沉的笑意，沒有說一句話。
“江姜啊……”
江姜又一陣恍惚，這句話自己似乎是在哪裡聽到過一樣，她眼底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然後又低下頭。
“為什麼忘了我們！”
“為什麼……殺了我們？”
“江姜，為什麼？我們不是朋友嗎？為什麼殺了我們！為什麼殺了蘇婉！為什麼……還活著！”
“去死吧！”
為什麼……
她的嘴唇囁嚅了幾下，眼前恍惚看到了那一道斑駁的人影，站在精神病院的最高處，然後一躍而下。
江姜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紛亂嘈雜，讓人聽上去有種強烈的不安感，她搖了搖頭。
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傅辭玉微眯的眼睛已經睜開了，露出了裡面包裹著的血色瞳孔。
“你究竟是什麼人？”
江姜說道，眼睛裡面閃過敵意，這個人給她的感覺並不簡單。
比起不睜開眼睛的時候展露在外的斯文儒雅，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暴露在空氣中的鋒芒畢露，更讓人難以琢磨。
“江姜……”
【系統提示：精神值下降3%，當前精神值92%。】
聽到系統冰冷的提示音，江姜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一時間心裡滿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