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蘇婉是這裡的突破口。
江姜想著，準備繼續看那張紙條，似乎是想從紙條上得到些什麼新東西，下一秒，紙條卻被人抽走了。
“姜姜在看什麼呢？”
低啞的聲音從一旁響起，來人揚了揚手裡的紙條，下一秒紙條瞬間就順著修長的指尖灰飛煙滅。
江姜扭過頭，正好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眼睛，那雙眼睛含笑，說話之間就抖了抖指尖的飛灰。
“傅辭玉？”
她一愣，呢喃出聲，“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傅辭玉聳了聳肩，微微一笑，眼睛裡面閃著幽暗的光，話語溫柔，“不只是我哦，我們都在這裡。”
江姜一愣，看著四周，原本空無一人的房間裡面，瞬間充滿了人。
怎麼會這樣？
剛剛這裡不是一個人都沒有嗎？
就在自己跟顧行止交談的時候，或者是自己剛才盤查線索的時候，這裡明明是空無一人的。
“因為為了給你提供一個最優的環境……”
江姜皺了皺眉，眼睛裡面是徹骨的寒意，“所以，你為什麼？”
傅辭玉微微一笑，“因為我想知道，那個被顧行止看好的女人，究竟能夠做到什麼地步……”
“所以呢？”
江姜抽了抽嘴角，還什麼地步！都沒調查呢，我手裡的東西就被你抽走了，順帶……被你燒了。
所以這個傅辭玉的能力是什麼？
顧行止的能力是不死之身，那傅辭玉的能力應該不會這麼簡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