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江姜說道。
她原本是打算在弄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前，她是不打算出手的，只是覺得會有點困難，畢竟雲舒那麼乞求自己了。
“嗯。”
顧行止嘆了口氣，緩緩地搖了搖頭，他想告訴眼前這個人學會殘忍，但是明顯地，她已經懂了。
懂了但不多。
江姜扭過頭，看著不遠處陷入詭異沉默中的雲舒和那個男人，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瞅著那個男人也不像是會說謊的人，一身病氣，也不像是會欺負雲舒的樣子。
為什麼雲舒非要自己殺死這個人呢？她知道只要是在遊戲裡面死掉，在現實世界裡面也會被抹殺嗎？
還是說她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了，只是想男人死呢？
無論怎麼樣，如果要幫助他的話，最好還是把這些調查干淨。
江姜嘆了口氣，想著，她雖然不介意去幫助什麼人，但是最起碼她也要把前因後果都弄清楚。
“你……”
顧行止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江姜，你在想什麼？”
他說著，陰影在江姜的臉上籠罩下來一片陰影，她抬起頭，四目相對的時候，總覺得從這個眼裡看出了一點柔和。
但是很快又轉瞬即逝。
“你在想什麼？”
顧行止的聲音變得冷硬起來，跟以前一樣，臉上依舊是那副不冷不熱的寡淡表情，彷彿剛才的柔和只是她的錯覺。
“江姜？”
江姜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我們下一步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