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皇帝將手中的秘函撕的粉碎,他怒視著下方跪著的人罵道:
“蠢貨!一群蠢貨!”
“聖上息怒,當心身子。”一旁大太監連忙勸道。
皇帝罵道:“朕怎麼息怒?朕要的是殺了秦木!毒殺個副將做什麼?”關鍵是人家還沒被毒死,反而是他們好不容安插進東定軍的細作,被抓了去。
跪著的那人也不敢狡辯,那細作一直沒有機會接近那姓秦的。本來想徐徐圖之,可不知哪裡出了紕漏,那人居然自作主張的去毒殺個副將。
他私心裡覺得,連老天都在和他們作對!
皇帝冷冷問道:“你說!還有什麼辦法能接近那秦木?”
之前的細作傳回訊息,定王得了一員猛將,是個年輕的將軍。據說此人年紀雖輕,卻是個能文能武的將才。還輕鬆擊退了倭寇的襲擊,很有些帶兵的能力。
他那好叔叔不是覬覦他的皇位嗎?那他就讓他無人可用!
跪著的那人思索片刻後說道:“聖上,不然用美人計?”男子接近不了,那就換女子試試。
皇帝皺眉道:“不是說他已經定下了親事?”
“聖上,他一個年輕男子,之前又是個農家小子,想必沒見過什麼出色的女子。”據說定下親事的還是個農家姑娘。
皇帝沉思良久後道:“那便去做!若再失敗,你也不用再來見朕了!”
“是,定不會讓聖上失望!”
……
那人退下之後,皇帝又喚了兵部尚書覲見。兵部尚書周大人,是皇后的親哥哥,皇帝對其很是信任。他能順利奪得皇位,周家功不可沒。
“周愛卿,眼下的困境朕該如何解?”皇帝愁眉不展,滿心的憂愁。
他雖然奪了皇位,可卻並未坐穩這個位置。後有擁兵自重的大哥,前有蓄勢待發的皇叔。更別說如今的大興到處是荒廢的土地,殘敗的屋舍。
沒人種田,沒人交田稅,國庫空虛。
沒銀子,沒糧食,怎麼養兵?怎麼平亂?
周尚書也愁,可愁能怎麼辦?還是得替聖上想法子,因為他們周家和當今聖上是綁在一塊兒的。
“微臣覺得如今只能拉攏一方,對付一方。”
皇帝坐直身子眯眼問道:“拉攏哪一方?”他覺得哪一方都不是善茬兒。
“聖上,我們如今最缺的是兵力,而兵力,誠王手中有!”周尚書覺得還是得先對付定王,因為定州府壯大的太快了。而大皇子(誠王)雖然握有兵權,可他卻並沒有要奪天下的意思。
皇帝躊躇道:“朕那大哥向來看不上朕,怎麼勸服他幫朕呢?”
周尚書:“聖上,以利誘之。”
皇帝:“……”他那大哥愛美人也愛銀子。
……
沿海駐軍點
李副將虛弱的歪靠在榻上,見秦木進來,便要起身見禮。
“坐著!”
秦木本來就是沒規矩的性子,所以他也不在乎這些虛禮。
“大將軍,末將……末將無能,讓細作混了進來!”李副將只覺汗顏的很。他還以為自已這一方小軍營都是自已人呢!
“人家有心算計,你又怎麼能防的了。”秦木並未覺得李副將無能,畢竟哪裡有千日防賊的?
“多謝大將軍體諒,末將日後定嚴加防範!”不嚴不行,差點命都沒了。
秦木問道:“細作可有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