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
秦志強揮揮手,攆走韓天子下屬。
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韓先生,我建議斬草除根,來個死無對證。”
韓天子冷哼。
“你準備拿腦袋去平息李海龍的怒火?”
韓氏如日中天,他韓天子名噪一時,但是他無論單獨對上蘇家,還是單獨對上李海龍,都沒勝算。
蘇家那邊的計劃出現紕漏,蘇天河沒死。
又得罪了李海龍。
可以說是要腹背受敵。
“秦神醫,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
“李海龍固然心狠手辣,但他終究只是海市的地頭蛇,只能在本地耀武揚威。我們只需要拿到玉佩,上交莊家……”
秦志強臉上洋溢著笑容,看起來勢在必得。
“陳家餘孽固然是帶來了一些麻煩,但是他的出現也不失為好機會啊。”
“……”
韓天子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只要那塊玉佩在他身上,屆時,不用我們親自動手,莊家自會派人滅李海龍,蘇家也是我的囊中之物。”
“韓先生先別急著高興,打電話給韓少確認一下,叫他悠著點,可別一把火燒燬了玉佩,我們真就哭都沒地兒哭……”
“哈哈!秦神醫說得對,我這就打電話。”
……
“陳先生要找韓天子,最好晚上八點,他在國賓飯店訂了包廂,我在隔壁給陳先生預留一間位置……”
蘇天河笑著說:“這個時間點,說不準他會在哪。”
“晚上八點?”
陳玄點頭,抱拳:“有勞了。”
哈哈!
“為陳先生做事,是我的榮幸。”蘇天河看起來竟然有點卑微。
李依依神色古怪,不知在想什麼。
陳玄微吸一口氣:“時間還早,我想回家看看,就不叨擾蘇老了,告辭。”
蘇天河笑笑:“陳先生帶著這顆腦袋回家也不方便,不如先交給我,晚上給你送到包廂去。”
“有勞!”
“陳先生客氣。”
蘇天河招手揮別陳玄。
李依依跟了去。
目送二人離開,蘇天河看向兩名保鏢:“今日之事,不許外傳。”
“是!”
兩保鏢重重點頭,其中一人問道:“蘇老,陳先生他……莫非是一名武者?”
他們只是普通散打高手。
跟在蘇天河身邊,不但掙得多,也見識了不少,蘇天河身邊其實就有一位武者,半個月前請假了……
蘇天河深深看一眼保鏢,警告意味十足。
“三百米外,耳釘當子彈用……陳先生實力很強,至少,不弱於蘇晉。”
“比蘇先生還強?”兩保鏢震驚。
蘇晉,正是蘇天河武者保鏢。
“或許……陳先生已經是先天高手了。”蘇天河心中暗自嘀咕。
隨後示意保鏢砸爛酒罐,掏出打火機。
一朵藍色火焰飄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蔓延整個廢酒廠……
……
“葉玲,你逃不掉的。”
“我們兄弟都是天階武者,你這些保鏢……不堪一擊。”
“乖乖束手就擒,交出玲瓏集團,也許莊少不但不會為難你,還會給你一個名分。”
“負隅頑抗,死路一條。”
李乾和李坤兄弟不緊不慢,就像貓戲耗子,時不時殺掉葉玲的一名保鏢,然後讓她繼續逃,繼續追。
直到,葉玲的保鏢全死。
李乾和李坤兄弟前後夾擊,攔截葉玲。
啊——
葉玲腳下一滑,崴了。
李乾冷笑:“繼續跑啊!”
李坤陰陽怪氣,道:“大哥,我可聽說,她有個兵王妹妹,厲害著呢,要不……讓她叫過來比劃比劃?”
“弟啊。你要知道,兵王也是人,我倆可是武者,沒有可比性。不過葉玲這麼漂亮,她妹妹應該也不賴吧?”
李乾舔了舔嘴唇,一臉邪惡。
他不敢碰葉玲,但如果是葉玲的妹妹。那可就……
嘿嘿。
兄弟倆相覷一眼,笑容逐漸扭曲。
葉玲咬住牙,扶著樹慢慢站起來:“莊無心給你們多少錢?我給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