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原岬拉著南宮牧進到倉橋心美的房間。
關好門把他按在門上,屋內有些亂,牆上有個直通客廳的大洞,玻璃也幾乎沒有,剛才南宮牧翻找的痕跡也非常明顯。
安原岬不知道南宮牧在找什麼,以為是南宮牧因為倉橋心美的死,受了點刺激,才會來找這位太太的東西,最後應該是找到了這個本子。
“這是什麼?”安原岬儘量壓下怒氣,心平氣和地說。
“倉橋太太的日記。”南宮牧還是沒明白這女人想做什麼,歉也道過了,還拉著自已幹嘛。
安原岬看了一眼日記本,又看向了此時迷茫疑惑的南宮牧,伸手想拿過來。
手剛伸過去,就被南宮牧抓住了,力道還有點大。
“你幹什麼?”剛才的迷茫消失不見,此時的語氣帶著點怒意。
安原岬感覺到南宮牧生氣了,心裡回憶起之前的顫慄。
對,就是這樣,你就該是這樣的,讓我感到恐懼,害怕。
見他現在兩隻手都沒空,安原岬一把摟過南宮牧的脖子,印上了他的嘴唇。
南宮牧更懵了,這又是在搞什麼,再說現在做這事合適嗎?
看到被自已親吻的男人還在心不在焉,安原岬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趁著對方鬆懈的時候一把搶過日記,退了幾步。
南宮牧看了看安原岬手裡的日記,又看了看自已的手。
“還給我!”壓抑著怒火的聲音。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拿著一個死人的日記想幹什麼?她已經死了!”
“還給我!”
“我現在就把它撕了,讓你恢復正常。”
安原岬都沒看清南宮牧怎麼接近的,就被提了起來,這次是雙手,比前兩次更強烈的窒息感衝擊著她的感官。
已經有些眩暈感的安原岬此時滿臉通紅,但還是嘲諷的說道:“你看看你......多像一個小孩被搶走了心愛之物....惱羞成怒的樣子真是可笑.....那就還給你。”
說著,用上最後一絲力氣,把日記本砸到南宮牧頭上。
暴怒中的南宮牧被這麼一砸,反而恢復了一絲理智。
手上一鬆,安原岬跌落在地,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著久違的空氣。
稍微恢復了一些,看著怒氣衝衝的南宮牧,眼中還是帶著迷茫。
心想著還是得再加把火。
站起身,褪去外衣,身上穿著一套情趣黑絲吊帶內衣,靠近南宮牧,在他耳邊輕輕地說。
“倉橋心美死了,你無能為力,你保護不了她。”
你保護不了她,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此前心中的煩悶,無力,與不甘。
安原岬輕輕撫過他的臉龐,劃過他的脖子,最後手指停留在心臟位置,輕輕按住。
“向我證明吧,你有能力保護我,保護我的女兒,保護中川家的姐妹。”
“怎麼證明?”已經被帶進安原岬節奏的南宮牧,下意識的問道。
安原岬用火熱的眼神看著他,嘴角又掛起了嘲諷,“你行不行?”
“!!!”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安原岬充分理解了這個問題是不能隨便問的。
她沒坐過過山車,但想來也不過如此。
本來有些雜亂的房間更是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二人的痕跡。
看向懷裡睜著失神的雙眼,有些虛弱喘息著的安原岬,南宮牧心裡生出了感激,與愧疚。
剛才確實要感謝她,接踵而來的事情讓南宮牧陷入了內心的死衚衕。
多虧了安原岬的強行刺激,讓他能破牆而出。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