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跟陳留王掏心掏肺的聊著江家的瑣事。
陳留王聽得咬牙切齒,江家沒一個好東西。
蘇雲佳無奈苦笑:“只怪我命不好,若孩子活著,日子也不會這般艱難。”
“那對早亡的孩子,是江家人一個接一個埋沒良心導致的,曹姨娘利用貓來害你早產,本8個月的孩子好好醫治或許也能活命,像文遠文慧般,也是未滿月落地的,如今也健康長大了。可江景軒如此心狠手辣,自已親生骨肉也不放過。”
以前只聽說皇家無親情,江家的事,讓陳留王覺得,江景軒才真惡毒。
陳留王回想文遠文慧剛出生之時,府裡的媽子都說很難養活,可他們還有一口氣,作為父親就不會竭盡所能的為他們爭取一線生機。
幸好,他的努力沒有白費,兩孩子也健康長大了,雖說長得比同齡孩子瘦小些,可慢慢調理鍛鍊,日後也能追上正常孩子。
陳留王見蘇雲佳心情鬱結“雲佳,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的孩子並沒有死呢,江景翰是不是說有人高價買走了他們?”
蘇雲佳何嘗沒想過孩子可能沒死,可他們那麼小就被人轉來轉去,本就早產只有一絲氣息,再加上顛簸,理智告訴她。孩子沒可能活著。
“不可能的,沒有活著的希望了。”
陳留王:“雲佳,那你想讓他們的容貌恢復如初嗎?”
“當然不想,毀容是對他們最輕的懲罰。”
“好,我會安排的。”
陳留王簡單的說了這幾個字,蘇雲佳就明白,江家幾人就算湊到了銀子也好不了了。
“孃親,你別難過了,以後把我跟妹妹當成你親生的孩子吧,我們沒了母親,你沒了孩子,正好呢。”
只要小世子小郡主二人開口,蘇雲佳的煩悶就會煙消雲散。
二人又坐到了蘇雲佳腿上。
陳留王不忍心打斷他們玩鬧,便下樓檢查裝修事宜了。
這些日子蘇雲佳沒什麼時間往雲德酒樓跑,她只出錢和出設計圖紙,其他事情都是陳留王負責。陳留王不得閒之時,就長公主代為監管。
陳留王是個武將,可做事心細,酒樓的外牆,貼磚,粉刷他都一一查驗,不合格的全部重做,雲德酒樓裝修品質也屬上乘。
這是雲佳的心血,就是陳留王的心血。他要將雲德酒樓
這邊江景軒與兒女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到了典當行,將東西一一拿出。
典當行的夥計是最會看人的,看他們仨賊眉鼠眼的樣子,面容醜陋。三人的形象跟拿出的貨物根本不搭,夥計認定這是賊贓。
典當行不管賊髒還是其他來路的東西,只要你來典當,都會收。
江景軒生怕被人認出,低著頭小聲問道:“老闆,這些東西全部當掉能換多少銀兩?”
夥計見東西多,連忙進去將掌櫃的叫了出來。
江景軒心中盤算,定是東西貴重,夥計做不了主,才叫出老闆來。
“掌櫃的,您看,這玉手鐲,金步搖全是好貨色啊!”
掌櫃的一件一件物品仔細拿起詳看,頻頻點頭:“好東西,果真是好東西。每一件都不賴。”
“那掌櫃的我們該怎麼出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