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眾多女生目瞪口呆,旋即站起來幾位盛氣凌人的代表,開始數落起花寧的不是。
“這位花學長,同為寒大學子,你將校訓都忘在了腦後?互幫互助,團結友愛的學生守則也被你忘了?”
“你還是不是寒大的學生?有你這麼不尊重女性的嘛!什麼夜夜當新郎,這話也能被寒大學子說出口?!”
“就是就是,我看你以後不要對別人自稱為寒大的人,寒山大學沒有你這麼丟臉的學生......”
眼前的女生們好像選擇性的遺忘躺倒在地的屍體,更加忘記她們之前是如何對待無償幫助她們的男學生們。
她們趾高氣昂,洋洋得意的數落花寧的不是,彷彿回到了末世開始之前,在文明與規則庇護下的時代。
在這些女人之中,唯有柳煙兒一個人保持清醒。
她嘗試掙扎,可手腕像是被鐵箍箍住,整個人動彈不得。
拽住自已的青年,看起來白白淨淨,長相秀氣,可實際上被迷彩服與防彈衣遮掩的體魄,怕不是遍佈肌肉。
對於這幫人的態度,花寧可謂是早有預料。
眼前的這幫人除了是女的,年齡比較年輕之外,可謂是一無是處,吃裡扒外。
先是對一直無償幫助自已的葉天等男學生們選擇了背叛,後腳舉報了躲藏在雜物室,一直袒護自已的柳煙兒。
面對強權暴力時支支吾吾,勢單力薄,孤單無緣的存在指指點點。
美其名曰自已的身體自已做主,實際上連與對方交涉的勇氣也沒有,就被人呵斥怒罵。
這種存在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嚴於律人,寬容待已。
再精煉一下就兩個字,雙標!
與這群不能稱得上是人的白眼狼相比,花寧自已也不過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在末世中養個四五六七隻寵物。
倘若有品格評價,花寧自詡能在這群人之中排到第二,第一則是被他握住的柳煙兒。
“你們死不死關我什麼事?早在幾個月之前我就被學校開除,寒大學子的名號對我可有可無。”
“都末世了,誰還在乎你讀哪個大學啊!神經病。”
物換景移,天旋地轉,柳煙兒只覺得自已好像在坐過山車,直到反應過來後才發現,自已已經被人單手抱在懷中。
“柳老師,聽說你曾經做過醫生,我的寵物里正好缺一位給其他寵物看病的女醫生,我們走吧。”
眾多女學生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心裡更加妒忌。
之前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的女生中,有一個女生更是坐在地上,淚流滿面。
“說好的只要和其他人不一樣,就能引起特種兵王的注意,這和小說裡的不一樣!”
從正門離開的花寧,腳下一個踉蹌,對這種物種有了更加深刻的印象。
“女頻網文看多了吧,神經病,這種基因就此滅亡,或許對人類未嘗不是一種幸運。”
將一塊透明雨衣披在柳煙兒身上,花寧估量時間,抬頭望天。
一片片灰燼從天而降,將眼簾中的一切染成灰白,斑駁的黑暗斑點與暗橙色的火焰,再度隱沒於灰漆漆的天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