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剛剛從海里出來的?自己跑出來的?怎麼和程祁越在一起?”
白魚確實有些好奇。
其實,當年她出來的時候,第一眼選定的人也是程祁越,但是她見過那人冷血無情的樣子,著實太嚇人了一些。
而且,程祁越感情缺失一事她也知道,據說連程家自己人都親近不了程祁越,所以她便歇了接近程祁越的心思。
但是她沒想到,許棠棠竟然成功了。
許棠棠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反倒問道,“族中知道你在做生物研究嗎?”
白魚眸光一閃,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許棠棠,“哼,知不知道又如何?我只是按照人類的生活方式來生活罷了,就算族中也管不了我!”
“是嗎?”許棠棠臉色微冷,“若是族內知道你誘害同族上岸,用同族做基因實驗,你說族內會不會派人來清理門戶?”
白魚頓時臉色一變,看許棠棠的眼神已經帶著些許警惕和威脅。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殘害同族那是死罪,你怎麼會這麼想?”
白魚恢復了臉色,又笑笑,“或許你剛來,還不瞭解人類的研究室是怎樣的,這種話就不要說了,不然別人可不會像我一樣不和你計較。”
許棠棠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說得好聽,可盡不做人事!
“程祁越身上的咒是你下的?”
白魚還沉浸在面對無知的許棠棠的高高在上的情緒中,突然間聽見許棠棠這麼還愣了一下,回過神意識到許棠棠問的是什麼,頓時白魚臉色沉了下來。
身為人魚,能看出程祁越身上的人魚咒不是難事。
可有些事情,看出來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白魚眼神冷了冷,“有些事不是你一條剛剛上岸的魚能知道的。”
“許棠棠,奉勸你一句,少管閒事。”
聽見白魚的奉勸,許棠棠簡直要笑了。
一個殘害同族的兇手,竟然有這麼好心?她可不信。
實際上,白魚確實沒有這麼好心。
因為她此刻想的是,許棠棠身為美人魚卻能接近程祁越,甚至還和他關係不錯的樣子,而現在又知道了她不應該知道的東西,雖然還沒有證據,但許棠棠這個人是絕對不能留了。
至於這一句關心,也不過是白魚自己的惡趣味罷了。
在她看來,許棠棠已經是砧板上待宰的魚了,就算她善心大發好了,最終許棠棠還是逃不過進入實驗室被她解剖的下場的。
白魚眯了眯眼睛,笑得有些癲狂。
許棠棠捏了捏小拳頭,若不是感覺到大反派過來了,她指定現在就動手了。
“小乖?”
程祁越走過來喊了一聲,見許棠棠安然無事地出來微微鬆了一口氣。
小姑娘去洗手間去了這麼久,他還以為出事了。
“怎麼了?身子不舒服?”程祁越靠近許棠棠關心道,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後面出來的白魚。
許棠棠心裡微暖,更是下定決心要儘早把大反派身上的咒給解了。
“沒有不舒服,我們進去吧,有點餓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