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言蘇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卻見君祁越眉頭越擰越緊。
一見君祁越的神情,劉言蘇也知道這人不認同自己的想法。
不過每個人的經歷不同,也並非要逼著自己去認同另一個人的看法。
特別是,從小就和自己母妃相依為命,看多了自己母妃想盡辦法也得不到先帝一個垂愛眼神的君祁越。
“我託霖王妃辦了一場宴會,想見一見那位許家小姐,順便讓霖王妃當個中間人和許府把婚事定下,你可要來?”
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劉言蘇也順口邀請了一句。
而君祁越這會,臉上表情已經恢復了一貫的漫不經心,聽見這話眉眼都未曾觸動一下。
“不去。”君祁越冷冷吐出兩字。
有這時間,還不如去查查在酒樓的女子是誰。
玄影回來,居然說沒有查到那女子是誰,這可是奇怪了,他多久沒聽過玄影說查不到一個人了。
看起來像個粉糯糯的小糰子,沒想到還有幾分來歷。
越是得不到那小糰子的來歷,君祁越心裡越是好奇,這不,玄影回來之後,他就立馬讓當時見過許棠棠的影衛去畫像了,勢必要把許棠棠找出來。
只不過,君祁越也沒想到,他那個手下簡直就是個畫盲。
自己不會畫,還不會形容,畫出來的畫像沒一張像許棠棠的。
這就導致了,三天後宴會都來了,君祁越還沒有找到人。
這是後話。
此時,劉言蘇看著對面沒有一點睏意,勢必要和自己決戰到天亮的帝王,內心充滿了無奈。
他臣子不假,但也不是十二時辰必須候場的那種吧。
劉言蘇覺得,對面這個男人,確實應該擴充一下後宮了,可別一個勁瞅著他嚯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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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許府。
許青青一早就讓人給許棠棠送來了衣裳,是一件柔軟華麗的淡紫色衣裙。
許棠棠摸著這明顯比自己以前衣服料子好許多的衣裙陷入了沉默。
看來,許青青還真是對這門婚事很重視啊,生怕她穿得太寒酸了,對方看不上她。
沒多久,許棠棠便由著婢女帶上了馬車。
要說,原主混得也是真的慘,竟然連一個貼心的婢女都沒有,自家母親留下來的嬤嬤和婢女們,竟全部都被許青青母女趕走了。
這會子,許棠棠就是找一個人聊聊天都沒有合適的。
而就在許棠棠她們出發去霖王府的時候。
皇宮,御書房內。
偌大的房間內不知為何竟瀰漫著一種詭異又寒冷的氣氛,又是除了君祁越之外,所有人都跪在下面,跪了一片。
不過除福公公之外都是影衛。
“人還沒找到?”
君祁越那沒什麼感情的聲音傳出來,加上他手指敲擊在椅子把手上那一下一下的響聲,宛若敲在了底下眾人的心尖尖上。
一下又一下,讓人緊張的情緒一下子繃得最緊。
底下跪著的影衛們身子不由一顫,感覺殿內的空氣更加刺骨的冷了。
“屬下還在找。”
玄影仍舊頂著一張沒有表情的臉回話。
福公公直呼這才是真正的勇士啊,面對此刻陰鷙氣息爆棚的陛下硬是一點表情都沒有變。
可福公公哪裡知道,玄影的內心此刻在想什麼呢。
聞言,君祁越敲擊的手指頓了一下,然後響聲又繼續響起,在諾大的房間中顯得極為響亮,聽著也更讓人坐立不安了。
“還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