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男孩的無力感有很多，想拯救一個女孩的無力感只是其中之一，微不足道的其中之一。尤其是小白也並不是李凡拙喜歡上的那個女孩，至少，現在還沒到那種程度。
“那有沒有一種辦法，是可以不幹這個的呢？至少，只做正經按摩的也行啊。”
小白當然想過啊，她想過很多辦法，包括去外面兼職，用網際網路軟體籌錢。但是這些來錢都沒這個快，而且那些方法都不隱蔽，會暴露自已窮的事實，她不想暴露。
“你們男人都這樣嗎？”
小白態度發生了轉變，沒在唯命是從，沒在將自已當奴隸，沒在將李凡拙當顧客，只是把他當作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小哥哥。小白的語氣由低聲細語轉變到了正常的朋友之間的對話。
“都哪樣？”
“勸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
“沒，沒有，我沒有勸良家婦女下水，我頂多算勸風塵女子從良。”
“所以我是風塵女子？”
“算是吧，如果你要去做不正經的按摩的話。”
“那還不是你們這些男的一直想要做這個？還怪我們是風塵女子？”
是哦，她說得好像有道理。如果我們男人不總是想著這些不正經的按摩，不想著去外面找女人，找刺激，那麼好像就沒有什麼風塵女子了。邏輯上是說的通的，那看來事實上也是如此。
“你說的有道理。但我覺得一定會有其它辦法的。”
“沒有了，沒有了。我試過很多兼職，都只能勉強餬口，餘一點點的錢，離我的學費還差很多很多，多到可能只有這個辦法了，而且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是民辦本科，學校已經給我下最後通牒了。”
錢！錢！錢！是啊，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錢，那該多麼難走啊。我是沒有錢啊，我家也沒有錢，怎麼辦？勸風塵女子從良？怎麼勸？只是說說而已？
“有煙嗎？我想抽菸了。”
“想借煙消愁？很難解決吧？我去給你拿。”
小白走向大床的抽屜，並從裡面拿出了一包芙蓉王煙和一個火機。
“這裡是會所放在裡面的煙，到時會統一結賬的。”
李凡拙點燃一根菸，吸了一口，靈感突然而至。我是沒有錢，但是陳林那傢伙有錢啊！他之前軍訓加上胖子生日宴上的酒都夠得上他的學費了。而且，還請我們來這裡按摩，這得花多少錢啊。
“陳公子，哦，也就是請我客的那個人，他有錢，到時我去問他一下，不行的話，我幫你想想其它的辦法，反正在我想到辦法前，你可以答應我先別來這裡做不正規的按摩嗎？”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最多還有一週，一週後我再不交上去就得被退學。”
“什麼破學校，這麼差勁！還差多少呢？”
“學費三萬二千多，助學貸款能貸一萬六，我自已只存了一千多，還差一萬五千。”
“你不用吃飯嗎？”
“吃飯的事情我能解決。我可以在食堂兼職，能吃食堂的飯，還有工資。”
辣子帶著服務員端了牛排和紅酒過來，打斷了李凡拙和小白的談話。
“在談什麼呢？都把小白說哭了！”
辣子見小白臉上的淚痕，用責怪而又誘惑的眼神看著李凡拙。
“哦~~~，我明白了！”辣子拍了頭，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哥哥，你也太心急了，就做個牛排的功夫，就開始欺負小白了。”
“沒有，你想哪去了？”小白一臉嬌羞，“我們在談我學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