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呆子!那個········”
“你說誰是呆子啊?我看你的額頭是欠削了啊!”
李凡拙上前去,又準備給吳憂的額頭來一下腦瓜崩,而吳憂這次卻沒有躲,只是緊閉雙眼,微微低著頭,像是在等待著李凡拙。這一行為讓李凡拙摸不著頭腦,手勢就這樣停在半空中沒有再彈下去。
良久,吳憂緩緩睜開雙眼,疑惑地看著李凡拙。她在疑惑李凡拙為什麼沒有給自已的額頭來一下,李凡拙則是在疑惑吳憂為什麼沒有躲,反而是有些享受地期待著什麼。
“呆子,你又在發什麼呆啊?”
“我在想,你為什麼不躲。”
“你不是想要彈我額頭嗎?既然你想,我也就不躲。”
“不痛嗎?”
“還好啦,之前是騙你的,其實沒那麼痛。”
“你好傻!”
“所以,那個店長都對你說了什麼啊?”
“你剛剛想問的是這個?”
“是啊!”
“他說讓我及時行樂,不要辜負你。”
“他說的是對的!”
“這種觀點我覺得吧,還是有些·········”
“別說話,吻我!”
李凡拙停下了他那堆複雜且枯燥的理論分析,也沒有即刻去吻吳憂,而是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美人兒,不再動作。吳憂呢?她只是笑了笑,然後吸了一口奶茶,快速地吻了下去。
舌頭攪拌著牛奶的柔滑與紅茶熟透了的甘美,唾液瘋狂分泌,情慾填滿了腦海,不見其它·······
終是停了下來,粘稠的唾液拉絲成線,兩人輕輕喘著氣,很近很近,很近的對視。吳憂的眼神始終有些迷離,不知是剛剛吻過的原因,還是一直是如此。李凡拙呆滯的眼神此刻匯聚成了點,匯聚的中心是吳憂那一對清澈的褐色眸子。良久,李凡拙才從嘴裡崩出一句好像無來由的話:
“你說的對!”
“什麼?”
“你說,他說的對。我說,你說的對。”
“什麼?”
“及時行樂,不要辜負你。爽!真的爽!”
“你說的對!”
吳憂拉著李凡拙坐著地鐵來到了橘子洲,走在直行的大馬路上,聽著兩邊的驚濤拍岸,吹著不那冷的冬風。
“你知道嗎?”